看着她艳红的耳,颤栗的肩膀,他心中划过古怪的感觉,所以违背了初心,没有遵从她提前所言的,而是用指腹先去触碰了。

太柔软,太狭窄了,似乎并不?能?容纳。

季则尘眉心微蹙,往后移了一寸,疑惑地问她:“可以吗?会不?会受伤?”

他问得很?真诚。

唐袅衣本就因为?他手?指的触碰,而羞耻得单薄白皙的脊背发颤,埋着发烫的脸不?敢抬头?。

现在又听见他看后,还要来问她可不?可以,更是抬不?起头?了。

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但还是压着莫名变软的声线模糊地‘嗯’了声。

“好。”他担忧的心放下,像将要交.合的猫一样,提前咬住她的后颈。

他侧眸留意她的呼吸,开始试探是否如?她所言,真的能?全部容纳那骇人之物。

她的身体太柔软了,超乎他所有的认知,有瞬间的力道失控得过分了。

唐袅衣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水光,咬着下唇闷闷又委屈地哼了一声,浑身紧绷,却?没有退缩的动作。

因为?她没有表达出任何不?喜,所以让他产生了错误的认知,摧毁慾在这一刻,也随着她黏腻的喘吟不?断扩大。

他握住那娇软纤细的腰,呼吸炙热,脸庞绯出潮湿的迷乱,动作也透着癫狂的色.气。

每每激颤之下带出的黏丝,都顺着滑落在垫膝的雪袍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湿痕,像是绘制的一副水墨画。

第 103 章

.

梦魇终于得到了?转移, 蛊也被破了?。

最近唐袅衣不用去听法师的禅悟,也能睡至日上三竿。

自然,能睡这么久, 全赖初尝情?事的季则尘,她每夜都是被累昏的。

哪怕是禁欲克己?的圣人,在沾了?情?慾的滋味后, 也一样会变得无法自控。

他现在就极其黏人。

醒来时若是他在身边, 今日就免了?出门?,继续厮混,美名其曰是要帮她, 若是不在身边, 她才能出门?透气。

昨夜风雪鏖战,黄墙黛瓦的寺庙两道?都是扫雪的僧人。

唐袅衣把自己?裹得很厚,不过哪怕戴着的毛绒毡帽, 也还是挡不住寒风将脸颊吹红。

寺庙的日子很无趣,季则尘不在身边,她就会去找法师身边, 那个一本正经的小和?尚。

小和?尚法名, 了?乐。

听人说, ‘了?乐’和?‘阿箬’一样都是世袭传下来的法号,上一届大法师去世之前, 会将法名留给?传承的弟子。

小和?尚了?乐的师傅, 就是她经常去听悟禅的那位法师。

前不久那位法师有坐化之意,便将法号'正式传给?了?小和?尚。

她晓得其中缘由后, 明白小和?尚不待见她, 是因为老法师讲禅一日便少一日。

她知道?后还特地去找过他,和?他道?歉, 但了?乐还是越发?不待见她,对所有人都笑脸相迎,唯独每次见到她都一副臭脸。

虽然讨厌归讨厌她,但了?乐谨防她又去老法师面?前睡觉,每次见到她会提前拦下,然后一脸不情?愿地自主给?她讲禅悟。

一样的催人入眠,但唐袅衣最近睡够了?。

她见小僧人生得白净又一本正经,心觉得有趣,便支着下颌,装作昏昏欲睡地听他念经。

每次当她假意睡着他都会停下,当她睁眼,他又装作一直在念经文。

“小和?尚,你对佛心不诚啊。”屡试不爽的唐袅衣不装了?,撑着下巴,弯着月牙眸笑。

“当着神佛的面?骗信徒,小心你以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