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袅衣如坐莲般背靠在他的胸膛,因为比刚才含咬得更深了,随着伏蠕动?,一点尖尖白皙的下巴仰起。
紧张的神经,慌张乱跳的心,还有难言地激颤,一道重踵而至的疯狂袭来。
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疯,分明听见了有人,却还要拉着她继续做。
如此疯狂下,她也想要不顾一切,尖叫出声?地冲动?。
她不清是脖颈传来似痒的痛,还是因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继续,现在她紧张得快昏厥了。
脚步声?渐行渐近,正在院子外?面人,似在抉择应该进那个门。
只要外?面的人再听得仔细些?,就能听见这间没有点灯的房中,不停地发出汩汩黏腻的水声?。
只要推开那扇门,就能撞破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还不停,大开大合之下,唐袅衣泪眼被舒服得模糊了。
不能被发现。
她竭力寻回理?智,反身抱住他的脖颈,气音软得不成调,软绵绵的求他。
让他停下,她害怕、担心被发现。
可她的乞求和软弱,并不能唤来男人的怜悯,所有神情落在他的眼中,皆成了在乞求摧毁她。
他疯红了眼,颠簸的每一下都滚动?喉结,气息沉得玉面呈现一嗅一癫狂。
其?实她无需如此害怕外?面的人。
杀个人而已。
没有谁会看见她如此可爱的一面。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被她乞求,每一声?传进耳中,让他只想要将她捣毁。
让那双漂亮的杏眸中的泪,如含不住的珍珠般不停地滑落。
想要听更多?她的乞求,求被灌溉。
“袅娘…别这样?求我,别这样?看我…”
季则尘眼眶的泪先比她落下,颧骨红得不正常,似在亢奋中,又似在难受中,咬着她的肩膀,声?线模糊不清。
他疯了。
唐袅衣没想到越是配合求他停下,弄出的动?静就越大。
外?面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也不知是否还在辨别,从哪里发出的古怪声?音。
这次她是真的哭了,想将这个食不知餍的男人骗走?,压抑着带喘的软音:“时奴,外?面有人,等人走?了我们再继续。”
这样?的承诺并不足以?吸引人,他不想听,甚至更喜欢听,她此时软和地叫他的名字。
很好听。
就像是她强忍欢愉,可无论怎么忍耐,都会不经意?从唇边溢出一丝呻.吟,令他难以?停下。
她不应该求他,也不应该在此刻,用这样?的语调唤他。
他只想弄坏她啊。
外?面的脚步声?又开始了。
这次是外?面的人,挨个的敲门询问,院中的侍女都像是沉睡得毫无知觉,听不见少年的声?音。
唐袅衣听出来了,就是白日?说要来的那个苗疆少年,或许称之为季府的雪昧也合适。
他在外?面找她在哪里。
一条小?蛇不知道从何处挤进来,正在地板上往床榻摇曳爬来。
唐袅衣很慌,近乎慌不择口了。
连自己说了何话都不知,只隐约记得好像承诺了什?么,想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
季则尘掀开眸,眼睑下洇着病态的红痕,原本桎梏她腰的手骤然松开。
他徒手抓住爬上来的那只艳丽蛇,殷红的唇角噙出一抹微醺的笑?。
蛇头被陡然捏爆,蛇尾剧烈挣扎两下,随后耷拉垂直。
“好……”
见他终于答应了,唐袅衣喜极而泣,顾不上他捏爆蛇头的画面有多?恐怖。
慌乱从他身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