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杀了那些看见她的人,所以才全身是血。

她没有再说什么,垂着头身子轻轻地颤着,周身的气息像是厌弃又像是放纵。

青年低头掠过她,抱着她继续往前面走。

行至内屋,将她放在榻上,伸手勾开她身上单薄的春衫。

刚至肩头,她忽然握住他的手,仰头看他。

青年顿了顿,对她拒绝:“不行。”

不行,那她便不想。

她拢住被拉开的上衣。

青年轻叹,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所以在梦中她咬了青年□□,而他压抑又克制的喘息极其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