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软得堪比多肉的花瓣,稍稍用力就会掐出满手黏糊的汁液,他觉得意外的顺手。
季则尘并不厌恶这样的感受,纵容她抱着乱蹭。
第一次夫君没有推开她,甚至手指还会顺着亲昵地拂过脸颊。
她心中欢喜,想开口每日不落地求欢。
但不久前在外面受过高涨的情绪,此?时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还没开始怎么?就累了?
唐袅衣依偎进他的怀中,手指勾起他的衣袖小弧度地晃了晃,眼睫时而垂,时而掀。
她强撑地睁泛红的眼,困顿地软声道:“夫君我困了。”
青年点上嗡合红唇的手指微微一顿,继而漫不经心地落下。
往日她并不会困得这般早,只有体?内的蛊认为她已经交合过才会睡下,所以她每夜都会为了与他‘交合’而费尽心思?地引诱他。
今日她犯困得古怪。
唐袅衣察觉唇上的手指略微用力按下,混沌的脑子霎时清醒。
忽然想起今夜还没有与夫君交颈过,夫妻每夜都需要亲密,这样才能维持长久。
她的思?绪紊乱介于清醒与模糊间,白?皙的藕臂攀上他的脖颈,仰头迷离含羞地凝望他。
青年的下颌微压,殷红的薄唇距离她很近,近得她都能看见唇色如同艳丽的枯血,漂亮得引诱她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