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赛博疯,没有真找来,但若是再继续无视他就不一定了。
宁亦连的母爱滤镜厚到选择性失明,过滤掉那些不健康的言论,夸赞隋锌诚实勇敢,是最乖,最懂事的小孩。
北方的十月末已是冬季的时令。
鹅绒般的清雪布出冬天的景致,供应着暖气的屋内温暖如春,落地窗前,摇椅无声地轻晃着,手边的火炉上煨着热红酒,香料馥郁的香气随着水雾四溢而开,隐约能分辨出白兰地与肉桂的味道,酒精已经被熬煮的很淡了,宁亦连还是喝得有些醉醺醺。
两人躺在一把摇椅上。
宁亦连穿着丝绸睡袍,背上盖着羊绒毯,像个树袋熊一样团缩在隋遇的怀里,他清楚此前是隋遇,又朦朦胧地想,也可以是隋锌。
隋遇将一枚孔雀翎的书签夹到书页里,将书放在边柜上,端起洁白的瓷盏,饮了一口,抚开宁亦连额前缭乱的发丝,衔着泡在酒饮里的半片柠檬,低头贴上宁亦连的唇。
宁亦连被柠檬酸得鼻梁皱了起来,薄红的眼皮颤抖着睁开。他扯着隋遇的领口,反压回去,两人接了一个酸涩回甘的吻。目光交缠在一起,眼瞳里映出彼此的不清明。
手机滴滴滴,接连响起来信提醒,隋遇还没说什么,宁亦连先哼道:“你管管你儿子呀,吵死了。”
“拉黑就清净了。”
宁亦连仗着四分醉,便占了十分的理:“他是我们的孩子,你这个当爸爸的也得对他负责。”
“我头好昏,我要睡一会儿。”宁亦连理直气壮道,“你替我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