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出声,冲着自己老公晃了下屁股,示意对方帮自己取出来。
隋遇不会如他的愿,只会向他屁股上扇巴掌。
“啪”得一声脆响,外露的屁股立刻红了,毛球尾巴都被拍扁了。
宁亦连后脊一麻,眼神湿漉漉地回瞪隋遇。
电话那端的下属半晌没听到老板的答话,话术性地说道:“隋总,我这里貌似信号不太好,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隋遇向宁亦连一招手,下巴一点自己的西裤,对电话那边平声道:“继续说。”
夫妻多年,默契还是有的,宁亦连蹲跪在隋遇的脚边,低眉顺眼地拆解起男人的皮带。
他做的很好,隋遇摘掉宁亦连头上的兔耳发箍,甩手扔掉,大掌在宁亦连的头上轻轻抚摸。男人垂着漆黑的睫毛,看向宁亦连分开的腿间,突然抬脚踩上去,将滑落出一截的假阳具猛地塞了回去。
宁亦连咬住下唇,险些惊叫出声。
他看着一副为难样,逼却是湿的,阴茎上翘流水,显然也享受到了。
宁亦连解开隋遇的裤链,以往狂妄肆意弹在他脸上的性器被束缚在贞操笼里,抑制住了勃起,鸟笼的金属外壳已经微微发烫了。
隋遇挂断电话,声音低哑地说:“连连,帮我打开。”
这笼锁其实非常色情,整体像一截弯曲的银色蛇骨,前端中空,自茎头以下严实地捆在阴茎上,因为是特制的,正常形态下如装饰品般带着几分观赏性,并最大限度的确保了被困之物的贞洁。而唯一的钥匙正挂在宁亦连的脖子上。
愈是克制愈令人气血上涌,宁亦连对上男人晦暗的眼睛,喉口有些发痒,俯下身体,用挂在项链上的钥匙去开锁,急促的呼吸一撩一撩地吹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笼锁构造精巧,锁孔设计的也隐秘,一下两下的没能打开,宁亦连自己着急了,又怕隋遇等得着急,在茎头上安抚地亲了亲。
隋遇眉心凛冽地颦起,被禁锢的性器胀到发痛,一把将宁亦连抱到了腿上。
拉扯的动作有些强横,裹满淫水的假阳具拉着淫丝,滑腻地从穴里掉了出来。
宁亦连分着腿坐在隋遇结实的腰间,隋遇扶着被锁住的性器在潮热的逼口徐徐摩挲,冠头顶弄着向里面戳刺,宁亦连尾椎泛起凉意,很怕隋遇发神经就这么捅进来。
隋遇将性器放平,压着宁亦连的屁股坐上去,宁亦连揽着隋遇的脖颈,舒服地哼叫出声,男人转动着他后穴里的兔子尾巴,迫使他在布满圆棱的鸟笼上磨逼。
宁亦连脸红气喘,不忘甩锅:“胡萝卜是被你弄掉的。”
隋遇很轻地笑了下:“嗯,我弄掉的。”
宁亦连也不知是抱怨还是告状地,又确认道:“儿子问起来时,你要为我做主。”
“就这么听你儿子的话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能听话些。”
宁亦连声音又轻又乖地说:“我当然听你的,你是我的主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