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锌锌是我们两个的血缘,我对你也有亲情啊。”宁亦连温声细语道。
“不是都说爱情最后都会变成亲情吗,我和你爱了这么久,转换下来也有好多好多亲情了,加上未来的份额,你自己算算,简直不要太多。”
以爱情定位他们的关系实在过于浅显,作为命运共同体他们的牵扯从一开始就理不清了,他们之间没有分割,唯有融入更多。
这笔长达一生的账单确实要慢慢换算。
两人的衣服都没脱下,只露出私处的皮肉,交合处湿泞地嵌合在一起。
宁亦连跪趴着被摁在沙发上,为抬高身体,膝盖跪在一个厚实的抱枕里,如风浪里的小舟般摇摇欲坠。
粗硕的性器操在后穴里,伞头碾压过体腔里的腺体,向着最深处贯穿进出,密集的快感一下下地撞击着宁亦连的神经,他随着节奏哼叫,衣摆滑到后腰上,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光的潮汗。
“太猛了,轻点,受不了了……”
蚌穴兜在内裤里,湿出的水液酥痒地向着自身的肉茎流淌汇集,好似细小的淫蛇在舔舐他。宁亦连的后穴不住地挛缩,隋遇固定住他的腰,又生硬地将他操开。
“老公,呜,要被老公操射了……”
“不许射。自己摸你的穴,先用你的逼潮喷出来。”
下位的人委屈又可怜地脱下裤子,一手握住了颤巍巍的性器 ,另一只手摁进肥腻的雌穴里搓揉起来。葱白的手指绕着阴蒂转圈挑逗,宁亦连突然想到隋遇刚刚磨墨时曲起的手指,喘出颤音,一叠声地叫着近前男人的名字:“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