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思绪变换,语调一时扬起又低落:“可是宝宝也是真心对我好,只是用错了方式。”
在宁亦连看来被皮带抽两下没什么,他就这么被隋遇给一顿鞭子,再喂颗甜枣哄过来的,多数时鞭子的余威是能转头就被忘到脑后的,反而是甜枣更有滋味些,直到他看到有半干的血迹从男人的裤腿蹭到了床单上。
痕迹半干不干,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蜿蜒的湿红,抖落下一点鳞粉般赤色的微末。
“血……”怎么会有血,宁亦连发懵地问,“谁的血?”
血是他宝贝儿子的,隋遇想起隋锌先前的说辞,平静地说:“是我的。”
关切与偏爱就又转到了隋遇的身上。
“啊,你哪里受伤了?”
隋遇指向自己被刀划出疤痕的胸口,仿佛那里至今未愈。
隋遇摩挲着宁亦连的嘴唇,手指探进去撬开他的牙关:“说你是无辜的,都是隋锌强迫你。”
宁亦连顺从地张开嘴,却无法复述出这句话。
在绝对的体型差距下,略微的压制就令宁亦连动弹不得,隋遇已经除去了衬衣,腹肌冷白紧实,下腹荷尔蒙爆棚的血管延伸进西裤平整的裤腰里,勃起的硬物隔着布料极具分量感地抵上宁亦连的软穴。
细嫩处被布料粗涩的顶蹭,宁亦连光是被贴着就感受到了男人性物灼烧的力度,他对上隋遇充斥着欲望的视线,脑内的弦被牵住般一阵眩晕,小腹有感的发酸,被磨开的穴缝一下子就湿了。
隋遇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压在了他的身上,表情仍阴霾着,有种死气沉沉的性感。宁亦连深陷在被子里,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上,缩着屁股向后逃。
“躲什么。”
隋遇冷声:“忘了老公是怎么让你爽的了?”
忘了没事,让他再记起来就好。
“给我解开拉链。”
宁亦连将腰弓成一座斜歪的小桥,用手拆解裤腰上的扣子与拉链,因为姿势不适又躺回去,胸口深深地起伏,目视着对方,张扬的眼尾自下而上地斜挑起来,脚趾勾着男人的裤腰向下拉扯,先是轻柔,然后突发地急躁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逐渐显现出贪婪与性急的劲力,将床榻踢腾出暴动的声响。
隋遇再度压下来,猛地吻上宁亦连的唇。
异常激烈的一个吻,彼此拿对方当供氧,唇齿交缠得毫不克制,隋遇的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挤进宁亦连的腿心,筋脉喷张的柱身与蜜穴肉贴肉地黏合着,只一味纵情又漫长地吻着。
双方的快感神经交接在一起,宁亦连发起情热,呼吸如溺水的人一样混乱仓促,挺胯去蹭男人静置的性器,分腿撑起腰身,幅度轻微又快速地上下碾磨,哼喘着让老公快点插进来。
唇舌的纠缠始终没停,穴道里酸爽的挛缩,隋遇插入他的那一刻,宁亦连几乎瞬间就高潮了。除了肉体交流的声音,隋遇在这场性事里始终沉默,一言不发地摁着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宁亦连,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尽管抽插得又重又深,频率也比以往更急躁,这具与对方高度契合的身体依然在热辣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宁亦连起初还叫,叫老公,叫主人,什么好听说什么,被冷漠对待后也跟着闭上了嘴,懒得再叫床,也不想说一些取悦对方的骚话。
好胀、好硬,好爽是直观的感受,心里知道就行了,他闭着泛着薄红的眼皮,在贯穿中闷闷的哼,隋遇又不知道发得什么疯病,在他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迫使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隋遇无疑是动情的,体温高烫,热汗顺着脖子向背上淌,在这张“第三者”准备的床上,直接就地跟他厮混在了一起。
两人铆着劲一样,磕着名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