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幼崽有了更丰富的感情,并学会了表达感情。
年幼的隋锌在母亲节这天送了宁亦连一幅画。
画纸上平铺直述的涂满了红色颜料。
他说是海。
宁亦连强夸好看,转头担忧地询问丈夫:“我们的宝宝不会是色盲吧。”
那幅画过后被隋遇当着隋锌的面用打火机烧成了灰烬。因为隋遇看懂了。
他们对宁亦连的爱都是海,从血肉组成的心室迸发,一个源源不断的向外淹没成灾,一个在内敛中久积成吞噬的毒沼。
隋遇和宁亦连说要在家里安装监控。
“你近期的一些反常行为令我很在意,老公没有怀疑你背着我做不好的事,但我需要一些安全感,最近总出差,我也很想能时刻看到你,可以吗?”
宁亦连自然不会提出异议。
“是在卧室安吗,什么时候开始安?”
隋遇嘴上说着不怀疑,在征询宁亦连的意见之前,就已经将监控部署了起来。
除了隋锌的房间,从进门客厅开始,每一个宁亦连会留下足迹的角落里都隐蔽的安装了摄像头。
监视的眼睛已经在正常运转了。
只有宁亦连不知道。
伏夏的每一天都很晴好,光线明媚,泼撒一室的鎏金。
宁亦连在隋锌的陪同下去外边游逛归来,大抵是玩得很开心,进屋时嘴角还挂着笑意,然后这点笑意就被吻住了。
强势的吻从晒得泛出红晕的脸颊再到温润的唇瓣,母子俩如热恋的情侣,自进门客厅一直难舍难分地纠缠到了主卧的卧室。
他们从室外回来,热汗淋漓地直接滚在了床上,宁亦连不太愿意,但不是出于拒绝近前的人。
“先洗澡好不好。”宁亦连在隋锌的后颈上温柔地摩挲。
隋锌绷着脸摇了下头,急促地深呼吸几下,抽开运动裤的系绳,将裤腰猛地下拉,胀红充血的性器硬挺的弹出来,顶端黏腻湿润,他挺身将溢出的液体蹭在宁亦连的唇上。
沉沉的腥膻味弥漫开来,春药般催情,引得小穴犯起瘾症,饥渴地流水,内裤被扒下时拉出透明清亮的丝液。
隋锌帮宁亦连脱衣服,稳着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热汗顺着下巴滴在宁亦连白皙的大腿上。宁亦连神情痴态,捧着儿子的性器舔弄,用舌为肉刃开光。裸露的花穴润泽地张开,做足了被侵入的准备。
宁亦连将屁股拱起来,发出需求的声音:“快点操进来。”
“让谁操?”隋锌喑哑地问。
“儿子,让儿子操,快点……”
偷情的母子通常没什么前戏,以急躁、粗暴和疯狂的快感为主基调。
隋锌亲吻自己的母亲,把甜津津的唇舌吃透,整个人压在宁亦连的身上,从正面将人彻底拥抱,又将宁亦连翻转过来,脸朝下摁在床上。
宁亦连在窒息感中唔唔哼叫,笔直的脊背好似一棵纤细易折的白桦,他扬起下巴艰难呼吸,散开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湿润泛红的眼角,被性爱搅坏的脑子补偿给他与不适同等的快感,腿间越发湿润,发出的音节都是愉悦的淫声。
隋锌突如其来的癫狂,无声地笑到肩膀颤抖,低喃道:“我也不想这样做的。”
他无比的口是心非,提高宁亦连的后腰,如同摆弄一个乖顺的人偶,扶着性器,茎头抵在肥嫩的肉穴上,像在碾一朵易碎的花苞一样,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慢悠悠地压进一点,突然转过头,仰起下巴,看向曾经布控着监控的方向。
父子之间无声地对视。
少年猩红阴鸷的眼睛里除了无辜外,什么恶性的情绪都有,所有的斑驳陆离一齐暴涨,桀骜的脸上勾出一个扭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