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间酸软,几度伸手想要将门解禁,高压线的闸门又在关键时刻切断下来,只得语气温和地哄道:“你爸爸说他很快就会回家,等他……”
“嘭”得一声踢门的巨响将剩余的话音震得没了声息。
“宁亦连,你为什么这么偏心,我是你的孩子,我才是和你血缘上最亲近的人,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为什么总是骗我!我是给他传照片了,可打你的是隋遇!”
他在得寸进尺的蚕食自己的母亲,可他装得无辜,无辜得自己都快信了,此刻只剩十足的可怜:“我有像隋遇那样伤害你吗?!”
宁亦连自语道:“你们父子俩作恶时明明都是一样的黑心。”
声音还没有平日里他叫床的声音大,隔着门板对面听不清,安静中,宁亦连以为儿子走开了,下一秒,门把手突然传来被疯狂扭动的声音。
伴随着索命一样的拍门声,那道阴狠的声音以下最后通牒的语气命令道:“把门打开!”
尽管这只寄居蟹已经认准了现在的螺壳,与这个家融为一体,隋遇却还是延续久远的收押方式,用材质最上乘的锁将宁亦连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