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宁亦连头痛,他警惕地后退一步。
“别介意,是我太激动了,实在对你当年突然消失的事很在意,都成我的心结了。”蒋康成递出自己的名片,上面的职业是律师,“说起来我做这一行,最初也是为了能帮到你。”
若是放在平时,宁亦连肯定不会接别人递给他的东西,他不需要律师的援助,只因为这群人都是他旧时的朋友。
这名叫蒋康成的是和宁亦连玩得最好的朋友之一,同吃过一碗粉,同睡过一张床,在他母亲离世时也搂着他的肩膀给过他安慰。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蒋康成见到接他名片的那只手上戴着婚戒:“你成家了,身上有家的感觉了。”
这些人对宁亦连的印象还停留在少年样,那时的宁亦连像是流星,身边伴有热烈的风,光芒照直。总是一闪而过,现今却是能静置着让人仔细观赏了。
宁亦连认同地点头,又补了他一个微笑。
蒋康成突然上前拥住了宁亦连。
“刚刚你从那过去,是我最先认出你的。”
在宁亦连的认知中兄弟间拥抱是正常的,然而不可以,宁亦连顿默了一会儿才推拒起对方。
蒋康成兀自道:“再见到你真的很开心,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我有点醉了,但我希望你别把我的话当成醉话。”
……
隋锌将拍到的照片:点烟;视觉错位的交颈密语;二人避人耳目的幽会;母亲的微笑;拥抱等“出轨”证据一并发给了他的父亲。
“如果您和我妈妈离婚的话,我选择跟我妈妈生活。”
隋遇的回复是两个字:
“地址。”
第19章 19漂亮吗
隋锌知道这是误会,却因为不能第一时间阻止误会的发生陷入一种不可理喻的嗔怒。好在他早已习惯了这种隐忍不发。同时,他比任何一刻都要认同他父亲的所作所为。
没人愿意自己挚爱的珍宝被他人染指,不论是蒙尘还是旧损,他的宝物永远都是最好的,不需要被外人摩擦得熠熠发光。
一群人还在把酒言欢,宁亦连比野草还要见风长的心田在外流放够了,总算记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向隋锌所在的方向看去,诧异的发现人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