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从善如流道:“要。”
宁亦连安然地在他的归宿身边扎根下来。
这边员工不认得宁亦连。
早年间发生过宁亦连穿女装去隋遇公司,当时的高级行政只知道隋总的爱人是个男人,但金屋藏娇,未见其人。见他踩着个椅子,扒在走廊的观赏生态鱼缸前,哗啦啦地向鱼缸里倒鱼饲料,张嘴噼里啪啦地给他一顿训。
被训的人老实地听训,直到老板阴沉着一张脸过来了。
被训的人又被老板训了两句,却是说他踩着这种带滚轮的椅子摔倒了怎么办。
行政经理这才辨认出那个被踩得满是鞋印的椅子,是他们老板的班椅。
隋遇洁癖,后来董事办公室里还放着那把椅子,但宁亦连再没见过那个骂脏话很溜的行政经理。
隋遇将人领到分公司里的第一时间就下发了全体通知,将老婆介绍给员工认识。
江湖上关于这位雷厉风行的隋总的风评又多了个“炫妻狂魔”的新头衔。
形影不离的相处模式是他们十七年来再寻常不过的日常。
隋遇既是他的良药也是将他逐渐蛊杀的慢性毒药,以优质又荒谬的爱意饲养着他的精神和肉体,让他没有余力,亦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旁人。
可隋锌自诞生就是从宁亦连被遮蔽的心底里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