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是一味听我爸的话,他未必是对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商量,我也很想帮妈妈解决问题。”
“好……好。”
可他还没证明自己是儿子的亲生母亲呢,儿子长得都不像他了,母兽瞳孔震动地想,要怎么证明?
宁亦连抽噎着掀开衣襟的下摆,指着那道将他腰腹折断的疤痕,委屈地说:“是我生的你,从这里,当时好疼,出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差点死掉了。”
隋锌慢慢抚过那里,方才无欲无求的人呼吸粗重,陡然红了眼眶,指尖有着宁亦连未曾察觉的颤抖,深深地弯下脊骨,虔诚地将额头贴在那道疤痕上。
“谢谢你给了我生命,妈妈好伟大,我也愿意用生命来爱妈妈。”
“嗯,嗯,你就是我的孩子,你不要不认我。”
隋锌贴着母亲温软的小腹,他开口,沉闷的声音像是从宁亦连的身体里传来的:“你是怎么和我爸怀的我?”
宁亦连像在进行思考,又似只是发呆,滞涩的话音如运转不畅的磁带,断续地从嗓子里挤出来:“有次我遇到了危险,他,先救了我,又发疯,把我给强暴了。”
关于自己的降生,他曾经从父母的对话中听来了只言片语,隋锌站在母亲的一边贬责恶人:“他怎么能这么残忍的伤害你。”
宁亦连眼睫煽动,风干了眼底的泪痕,想要说一些已经原谅的话,嘴唇张了张却没说出口。
隋锌缓缓地动作,脸蹭得逐渐有些向下了:“通过哪里怀的呢?”
“穴……女穴。”
“给我看看。”
涉及最敏感的隐私,驯顺的人偶在思想上有些挣动了。
“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与他父亲一样语气的枷锁一套,他的母亲就妥协了。
宁亦连解开居家服裤子上的系带,拇指卡在裤腰的边缘,连同内裤一起下拉着,弧度丰韵如满月的臀丘徐徐地升起,深深洼陷的臀沟是月光照不亮的地方。他两只手靠后撑在床上,张开双腿,在儿子的面前露出畸异的私处。
下体光洁无毛,秀气的阴茎毫无遮挡力的软垂在阴户上,外露的雌穴贞洁地闭合成一线,鼓胀饱满的外形竟然有些幼嫩,内陷的逼芯却是殷红着的,可以想象的到扒开后会有多骚艳。
儿子像对他的身体构成很感兴趣一样,将他的上衣也卷着撩了上去。
两团俏生生的少女乳也被看光了,平摊在乳晕里的奶头受点刺激就鼓了出来,如这口肉逼一样,散发着被玩透了的色情。
宁亦连才像是才知羞耻了,膝盖碰在一起将自己蜷起来,有些哀求地说道:“不要告诉你爸爸。”
隋锌用眼神舔舐着母亲的逼。
生在这样的家庭,他也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在母亲熟睡时偷偷脱过母亲的内裤探寻自己的起源,宁亦连主动给他看又是另一种心境。他装作第一次看到那样,由衷地评价道:“妈妈的身体很漂亮。”
宁亦连将裤子提起来,整理好衣服,他红着耳朵,但有一点欣喜地问:“那,你看过之后有没有一点喜欢女生了?”
气质沉郁的少年突然笑了起来,笑宁亦连与年龄不符的痴钝,又觉得母亲乖顺可爱。
“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妈妈。”
正在宁亦连又被那种违和感的毛刺刺得心间不安时,隋锌表现出一副确实被他帮助到了的样子。
“不过的确会产生感觉。”
隋锌同时掀开腿上的被子,握住宁亦连的手摸向自己的胯间,眼含欲望地说道:“妈妈,儿子硬了。”
那物从刚刚就在硬着,前液打湿了一片顺着柱身向下淌,宁亦连摸到满手湿滑,被子掀开时,荷尔蒙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