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居高临下道:“戏弄我很好玩?”
江修临捂着肚子爬起来,这一脚踢得并不重,但此刻他的心却痛得快要裂开。
他踉踉跄跄地举起手发誓,急切地解释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
不等他说完,只听“砰!”一声巨响,地面为之一颤,江修临吓得肩膀缩了缩。
洗手间门口用来装饰的大花瓶碎裂一地,万辞右手满手是血,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江修临,然后抬脚踩过碎片,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血迹顺着地面一路滴到楼梯上,江修临久久静止在原地,血液都凝结了,浑身冰冷,就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整幢别墅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头顶的水晶吊灯依旧亮着,江修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苍白无力,满眼的无措。
未凝结的水珠淌进洗手台中心,混着血丝,就仿佛这一刻的狼藉。
听到声响出来的万炀初被惊呆了,他想问江修临发生了什么,但男人只是绝望地站着,眼神空洞,脆弱得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万炀初提着医药箱敲了好半天的门,万辞都没有任何反应。
卧室里没开灯,她坐在床边,像座雕像,一动不动。
手里的血痕早已干涸,伤口结成了痂,凝固成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