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爱人,只知道怎么折磨人。
万辞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男人,江修临已经昏昏欲睡,脑袋乖巧地靠在她面前,露出一个帅气的发旋。
她勾了勾唇角,手掌挪向了他袖长白皙的脖颈,眼里闪烁着暗芒。
除非我死,否则,你休想逃离我身边。
第二天,趁着万辞还没醒,江修临早早便从万辞的房间溜了回去。
这一晚上他都特别老实,夜里总是睡不安宁,想着万辞的伤,他一点都不敢乱动,浑身睡的发僵。一伸腰,关节骨头咯吱作响。
醒了以后,江修临才发现自己居然整个人都窝在了万辞怀里,跟只猫一样,头贴着她的脖颈,稍微动动就能亲上白冷香软的皮肤。
江修临下意识屏住呼吸坐起来,低头打量万辞。
她一整晚几乎都没怎么改变过姿势,右胳膊伸得平整,头枕着橘红色的大狐狸。
江修临盯了一会儿,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万辞闭着眼睛,表情比白日冷冰冰的要松缓很多,特别是那细长的黑眉,看着都少了很多锋利。
想到两人的关系,江修临激动地差点笑出声,赶紧捂着嘴穿鞋下床,拿着手机回去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