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他想起了在公共洗手间的自慰,想起了满是精液的手;想起了自己让那个女人口交,用粘著同样液体的性器去蹭对方的脸;想起了陷在情欲中的表情、那具在自己身下晃动的放荡的躯体──是那个女人的形象,却在他的脑海中朦胧到想不起。那模糊扭曲的画面与刚才在情欲中微皱著眉的遥光交错在一起,不断融合,最後在他头脑中隐约形成了遥光的模样。
但不再是之前还带著些许克制的样子,而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勾人的淫荡。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将半透明的白色秽物缓缓涂抹在遥光脸上,笑了起来。
他早就想这麽做了。
他早就想这麽做了!
一切就像美梦般飘渺不真实。他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遥光的口中,与里面的柔软搅弄著,让手指上肮脏的液体与遥光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
膨胀到让人发疯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愉悦。
他底下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兴奋。他爬到了上去,跪在遥光偏侧的头的上方,然後低头看著下方,握住阳具在遥光的脸上轻轻蹭著。
淫秽龌龊的画面给了他极大的视觉冲击,敏感的性器与对方脸颊的碰触更是让他亢奋不已。他再一次勃起了──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但他觉得只要看著身下的这个人这副模样,他的精力就用不完。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麽污染这个人,用自己的东西,让这个人彻头彻尾的染上自己的痕迹自己的气息。
占有。
完全的占有。
他将下身贴在遥光脸上紧紧的摩擦著,他放大的瞳孔注视著这一切,他边急促的喘息,表笑著,低低笑出了声,得意又疯狂。
他一停、一顿的低喊著“遥光。遥光”,下身伴随著声音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对方脸上狠狠冲蹭,像在用力的报复一样。
他从这种发泄与侮辱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占有般的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笑了起来,带著骄傲与嘲弄看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