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沦落到呆在卫生间的隔间里自己用手解决,但他现在必须那麽做。他的理智快烧干了,而他不想在大马路上丢人的搭个帐篷。
只是想著遥光泛著绯红的脖颈与脸颊,他就硬的不能再硬了。他的大脑里混混沌沌,可能是在想著那副画面,却似乎又是一片空白。他唯一清楚的是最後他是靠著那幅画面达到高潮的。
看著手中自己的粘腻白浊的液体,他不由自主的在指间揉搓著,然後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盆墨,就算没泼到遥光身上,但此时感受的和看的这一切,也让他有种类似的感觉了。
但不够。
他用另一只手拿了手机,然後翻出一个没有保存姓名的电话,拨了出去。
是那个女人的电话。
他打通了电话,说了附近的一家酒店的名字,然後让女人先要个房间等著。
挂了电话,笑著擦了手上精液,穿戴整理好後打开门,洗了手,出了洗手间。
遥光就站在不远处,见了他後拿著好了的本子给他看:“怎麽这麽久,不舒服?”
钱生坤笑,说没有。
遥光肯定怎麽都不可能想到,他刚才在洗手间想著他的样子高潮了。
一想这个干净明朗的人被自己在背地里意淫玷污,鲜明的对比让钱生坤有种异样的快感和成就感。
“我一会儿还有事,先走了。”
钱生坤笑著,他现在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遥光点头,然後在路边陪他打出租车,等他上了车後朝他摆了摆手。
而他向上回一样没有回应,因为一会儿有更让他兴奋的事等著他,他现在不需要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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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给女人打了电话,女人还没到。钱生坤挑眉,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我先去!你最晚十五分锺後到!少再给我磨磨蹭蹭!”然後就直接挂了电话。
十分锺後,他坐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打了电话,女人还在半路。
他告诉她了房间号,然後挂了电话,靠著椅子,两只脚搭在床上。
望著天花板的角落,一个人安静的在安静的房间中安静了下来。
好像之前那些亢奋的感觉从未出现过,他并没有急不可待到非要当时就解决。
遥光还是遥光,干干净净。而他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他半点也无法将他污染。
但他无法忍受自己对遥光所作出的行为。
他在污染他。
他头一次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是错误的,并为此而感到不安和自责。
──人们称之为“愧疚”。
他不能那样待遥光。
遥光和那些人不一样,遥光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他不能想著遥光,去干那种事情。
──然而他克制不住。
他的确从不克制自己,但他也从没想过会对一个人克制不住到必须要去公厕的隔间里用手立刻解决。
厕所的隔间、手上的白浊的精液、遥光微微绯红的脖颈和脸颊,当时的场景和感受就又在脑海中沸腾翻滚了出来。
难以言喻的愉悦亢奋的滋味。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甚至笑到捂著眼睛笑出了声。
果然是一想就受不了。
这世界上怎麽会有这样的人。
是不是所有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去洗手间解决啊?
简直骨子里就是来勾人的。
他的思想控制不住的下流不堪,好像这样可以解决他对遥光在性上的需求,也让他能获得更多的征服感以及把对方踩在脚下般绝对的占有。
之前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