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益屋站在不远处,透过挡风玻璃看了看驾驶座上的女人,然後给钱生坤摆了摆手说了声“走了啊”,便向停车场方向走去。
车内依然是一片沈闷。
这是他们这几天来一直相处的模式。
只不过同样是无声,对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钱生坤来说感受是不一样的。而他常常心情不好。
所以每次最後上床也常常是他们第一次的模式相似,充满了不堪入耳的侮辱与动物式的发泄。
他自己也感到这种发展模式无聊透顶,但他每次无所事事不知干什麽的时候就会克制不住去找女人。
就像他当时克制不住的会去找遥光一样。
然而与之前相反,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找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