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是我该问的吧?怎麽情绪突然不对了。” “没怎麽。” 钱生坤装作无所谓道,也没看遥光──他已经有些兴趣缺缺了。 遥光盯著他琢磨了半天,在纸上问:“要不然怎麽写?” “你随便。”说罢转头看向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