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画室,他就继续给遥光打电话,当然还是无法接通,於是他又发了信息:为什麽不在这工作了。
他还发信息问刘锡明遥光要去哪工作。不过对方没给他回复。
他有种慌张和茫然感:对於遥光的离开,对於遥光即将去哪。
他觉得他必须要抓紧时间了,要不然可能直到遥光去另一个城市前他都再见不到遥光。
他想遥光。
他想要遥光。
他想让遥光留下。
永远的。
晚上他精心推敲了很久,给遥光发了信息。无非遥光要去外地工作也就算了,但他希望遥光能再教他最後一次课。
这次遥光回复了,不仅同意了,还定了时间,下午一点。
“我有事要和你谈”。最後显示著。
他不知道遥光要和他谈什麽,但八成不是好事。但他无所谓,只要遥光来就行。
他一晚上都亢奋没睡好,脑子里都想得是明天应该干什麽。
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还“收拾”好了房间,给一个熟人打了电话,订了些东西。他出卧室的时候钱永途和赵桂兰也刚醒,诧异他的早起,而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门,然後去了熟人开的酒店拿了要买的东西,接著回了家进了卧室,将一切都隐藏准备好。
快一点时,遥光来了。
赵桂兰开的门,很热情。遥光也报以礼貌的微笑。
然而见了钱生坤,遥光的笑容就僵了,然後迅速褪下,变的有些冷漠。
钱生坤见遥光如此,满腔激动喜悦也冷了一半,笑容变的嘲弄。
钱生坤的房间还是和每次遥光来带课一样放著两张椅子、画架、画板、石膏模型。
但今日他们谁也无心上课或教学,他们彼此都应该清楚。
遥光进了房间,钱生坤跟在後面进来,然後将门拉上,反锁。
那一刻遥光并不知道,这个屋,这间房,他踏进来後,就再没出去。
钱生坤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望著遥光。遥光也神色冷淡的将和钱生坤并排的椅子拉远了些,坐下。
钱生坤看著遥光这样的态度与行为立刻不舒服起来,勾了下唇角,却有些勉强,心里的怪火却让他很难笑不出来:
“怎麽突然要去外地了。”
遥光低下头写字,然後给钱生坤看:
“我曾希望能帮你,但我现在确定我真的是在害你。”
钱生坤立刻拧著眉站了起来:“你怎麽害我了!?”
他感觉到的永远是遥光无边无际的好。
遥光皱著眉快速的写著,字也变的潦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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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让你从不合适的感情中脱离出来,反而将你越拽越深。我让你盲目、让你偏激、让你失去理智不分青红皂白。”
“你怎麽又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废话!?你怎麽回事?!”钱生坤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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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开始了= =
☆、人渣 二十五-5
遥光看了他许久,写:
“你十二月份的时候干了什麽。”
“我干了什麽?!我还能干什麽!?我天天和你在一块你觉得我还能干什麽!?啊?”
他瞪著遥光,而遥光也瞪著他,飞快的写道:
“你能当玩笑般遗忘的事,却能害别人一辈子!”
钱生坤看後便明白了意思,冷笑了起来:
“所以你想走,因为那婊子?。”
遥光盯著他,拧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