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眉头皱了起来,把菜单又撇给了遥光:“我不知道吃什麽,你点。”看著遥光拿了菜单开始看菜,便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
这是条不宽的巷子,高大的国槐用层层叠叠的翠色的叶子遮挡了大部分阳光,对面是四五层的老楼,大多是商店饭馆。街道上胡乱的停放著几辆电动车自行车,零零星星的行人不疾不徐的走过,马路上时不时来一两辆汽车。
这时跟前的桌面被人敲了敲,钱生坤转过头,见遥光望著他,手指了指菜单上的一道菜。钱生坤往前凑了些,瞥了眼就皱眉,说太甜。遥光点点头,又翻了几页,指了另一道,钱生坤又嫌有蒜。
挑挑拣拣了半天点三道菜一个汤。钱生坤要了瓶啤酒,而遥光依然是喝招待茶。
“脸怎麽了?”
遥光在纸上问道,然後看著钱生坤脸上的伤,在自己脸上相对应的位置比划了下。
钱生坤扫了眼桌上的本子,然後继续倒自己的啤酒,回应的淡漠“没什麽”。
以前他会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但打得次数多了、讲的次数多了,和吃饭一样寻常,也就懒得说了。
遥光看了会儿他,笔尖在纸上压了压,抿了下嘴唇,最後写道:“没事吧?”
“没事。”钱生坤回答。
静了会儿,遥光话题一转:“如果以後找我出来稍微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好做打算。”
钱生坤一看,想起了那天的事,不由扬眉,盯著遥光质问:“我提前了难道你就翘课出来?”
遥光微微睁大了眼,望著他,似乎有些无言以对,接著又无奈的笑著写:
“果然”……
“──行了,说的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