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成血一样的颜色。

隋遇不可理喻地笑着:“咬深点。”

标记领地主权是双方陈套的情趣,隋遇享受宁亦连对他的占有欲。介意痕迹会被衣领挡住,掐着宁亦连的下颌,将他的脸挪到喉结附近:“再来。”

宁亦连细细地颤抖,摇着头,似是想挣脱控制,又似是不愿。凑近锁骨呼呼地吹了吹,伸出舌头,在青紫的牙印上心疼地舔舐。

回想今晚的种种,尽管有隋锌从旁作祟,也不至于令他如此失态。

宁亦连委屈地茫然道:“你把我的思想弄坏了。”

隋遇低下头,吻住宁亦连的嘴唇,密不可分的碾压,舌尖熟稔地顶开咬在一起的齿关,深深地探入口腔里,放肆地翻搅,勾缠着他的软舌,吮吸着产出的甘甜津液。不错目地看着宁亦连的反应,墨色深重的眼睛带着海渊般的吞噬感。宁亦连整个人飘飘然,不经意与之视线相接,颅内轰得一热,天旋地转地沉溺了进去。

宁亦连喜欢隋遇的年少,更爱慕他的现今,成熟男人的气韵性感得犹如春药,光是情动时的眼神就令人心律荡漾起同频率的情潮。

缠绵的一吻终了,宁亦连张口喘着,瞳孔都失去了聚焦。

隋遇舔掉宁亦连下巴上挂着的银丝,继续做着清洁,照顾到宁亦连的每一寸皮肤。

人偶一样任由摆布的人低声道:“给我一根烟吧。”

隋遇从置物架上拿来烟盒,掀开金属盒盖,从中取出一支烟,擦亮打火机的火苗,亲手为宁亦连递烟点火。

这一刻宁亦连神情有些野性,衔着烟由浅至深地吸了一口,烟气顺着他的嘴角缭绕溢出,浓雾将他的眼神又遮迷了起来。

“这次回来给你带了树莓酒,现在想喝一点吗?”

宁亦连坐在浴缸的外沿,屁股下面垫着一条折成两叠的浴巾,隋遇拿花洒冲淋着他身上残留的泡沫,细密温热的水流近距离地冲上他的外阴,丰韵娇嫩的花穴在水压的激射下微微翻开,身下的浴巾吸满了水,顺着垂下的一角淅淅沥沥地流成一线,浴巾被打湿了,他的腿间也湿了。

宁亦连一顿一顿地呼吸,漫不经心地吸了几口之后,将烟摁灭在浴巾里,对隋遇的问话摇头。双腿夹住男人的手,滑腻的肉逼骑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自淫一样地磨了磨。

树莓酒是他喜欢的,但他此刻想做爱。

宁亦连说:“我现在想要你。”

浴缸里的水纹向着他的方向破碎地漾开,恶鬼应召赴这场拆骨入腹的盛宴。

隋遇有洁癖,却在宁亦连的身上做尽了脏事。

他的爱人给了他重逢后的第二个吻,吻在了他的逼上。

隋遇跪在宁亦连的身前,扯过他的膝弯扛在肩头,大掌掐着白皙丰满的臀,将他的屁股悬空于浴缸的边缘,宁亦连向后仰倒,背后的这一截墙壁做了软包,缓和地托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稳定成一个在男人面前敞露出全部私处的放荡姿势。

他们都汹涌着湿润的欲望,宁亦连眼见男人将滴水的额发拢在脑后,英俊到杀心的一张脸冷郁又躁动,小腹上的青筋突突地脉动,勃起的肉刃从水面下凶险地露出半根,淋漓着,溢出冠头的都是浓郁的性液。

隋遇把脸埋进他的腿间,以和刚刚接吻同样的方式吻上他的雌穴,湿热的口腔将肥嫩的肉丘整个含住,舌尖顶开闭合的外阴深入地搔刮着穴瓣里的媚肉,边大口地吮吸着整个阴户,边用舌头快速拨弄着湿淋淋的逼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