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才听了直摇头。

“对了,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艾金金转校了。”

蒋才有些唏嘘地提起:“在你休学的那段时间,不知哪个缺德的为了竞选文娱部部长,造她怀孕流产的黄谣,越传越离谱,还把你也给搅和进去了,说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休学,金金暑假那会儿我见她还挺抑郁的,后来亲自公布酒店监控记录澄清了这些事。”

发帖的配文是:“被人渣占便宜就跟走路上踩到狗屎摔倒了一样,除了恶心点,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隋锌暗笑着赞同,认为很有道理。

文娱部部长的职位艾金金本来要竞争到底的,她的父亲嫌丢人,为她办理了转学,但她离开的落落大方。

“她让我替你道一句不好意思,之前那事跟你是误会,至于我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你”

隋锌头也不抬地转着一个高阶魔方,将魔方的各个面依次扭成心形。

见对方一点都不好奇,蒋才又兀自讲起单口相声:“主要她那句歉道得也不怎么诚心,提到你还翻了个白眼,说更想感谢宁阿姨的提点,只是那段时间宁阿姨和你都不在家里,所以没有登门拜访。”

“哦对,我还想替我叔叔问一下,”蒋才话赶话地说道:“宁阿姨最近还好吗,先前听说他失联了,你爸都找到我叔叔那里了,把他律所都堵关门了,我叔叔跟宁阿姨是同学,据他说原来关系很要好……”

魔方被扭得嘎巴作响。

好久没这么开心的少爷又不开心了。

“很好,勿念。”

宁亦连手工做了些月饼,从一堆卖相仿佛要吃人的月饼里凑出一袋子没那么狰狞的,送给了陶阿婆。

隋锌陪同宁亦连串门,坐在小板凳上,耐心的听着宁亦连和老婆婆琐碎的聊天,讨论菜地的长势,拿起一块烤月饼,一口接一口,吃得特别乖,也特别香。

憨娃子见状也向自己的嘴里塞了一块,傻脸上写满了上当受骗。

中秋节团圆月,一家三口如往年一样一起度过。

还没到安寝的时候,隋遇推开次卧的门,就见床上两道人影已经衣衫不整地扭缠在了一起。

隋遇面无表情道:“别闹得太晚,十点半之前把送回主卧。”

“要用恒温38.5度的水给他泡澡,精液清理干净,做完给他揉一揉肚子,红肿的地方皮肤冷敷,私处热敷,洗完澡全身涂抹身体乳,头发一定要吹干。”

隋锌更想要精神上的贴近:“我可以不跟他做爱,但我今晚想和他一起睡觉。”

被儿子骑在身下的宁亦连迎上隋遇压抑的眼神,身体细细地颤栗,向着隋遇的所在伸出一只手臂,被吻成水红色的嘴唇黏腻不清地唤道:“老公……”

隋遇眯起了眼,隋锌也变了脸色。

“是要我还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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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过来嘛,睡得下。”

“你敢给我再说一遍。”

宁亦连咧着嘴角,笑得像个良心中介一样,眼见隋遇表情不好,忙又来了个笑容刹车:“……之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隋遇脸色阴霾的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宁亦连向旁边一瞄,就见隋锌同样神情古怪,戳在他腰上的那玩意也愤怒似的胀得更硬了。

这个小混球刚刚不是说不做爱了吗?

宁亦连感觉自己上了大当了,迟钝地反应过来这原来不是送分题是送命题。

“我说的是睡觉,不是一起睡我,你们父子俩的思想别太……别太离谱!”

隋遇气压降得冰冷,负气地摔门离去,宁亦连跟着沮丧起来,正要追出去哄一哄自己的丈夫,却被儿子拦住,将他温和地搂在怀里。

小混球、小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