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混账得青出于蓝,宁亦连和隋遇滚了这么多年的床单,除了男人的鸡巴还没被乱投喂过东西,他慌得不行,一骨碌爬起来,蹬着酸软的腿在床上乱蹦乱跳,试图把蛋从身体里晃出来。
“这样是行不通的,妈妈要好好的生宝宝。”
宁亦连趴在床上,撅着屁股产卵,小穴用力到尿出来也没把蛋排出体外。
“怎么办,出不来……”他哭。
隋锌将自己的母亲抱回怀里,重新插入松软水润的后穴里,托着宁亦连上下颠动,片刻后,蛋壳总算湿漉漉地露出了头。
隋锌恶趣味地将手覆上去堵住产道,纤长的两指并拢,将那枚已经沾染了体温的蛋又推回深处。
宁亦连身体泄力地瘫软,彻底没了胡闹的力气,负气道:“我不生了!”
“那就让鸡蛋在你的身体里孵化,到时候生小鸡。”
宁亦连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儿子说什么就信什么,可怜地抹着眼泪,哭得稀里哗啦的:“我不要,我都怀孕生过崽了,我不要生小鸡。”
“别怕,不逗你了,这是无精蛋,孵不出来活物自己把小穴掰开,儿子帮你取出来。”
宁亦连止住抽噎,乖顺地照办,用私处蹭儿子的手。隋锌探入指尖,勾着避孕套的打结处,将蛋抽离。
他在宁亦连唇上亲昵地吻了吻:“这个等下给妈妈做晚餐,吃过饭我们再继续。”
宁亦连对自己怀过的东西都有感情,对那颗难产的蛋分出一点母爱:“我们把它养起来吧。”
隋锌面上布起阴云,用湿巾为宁亦连清洁身体,在他看不到的视角将蛋连同湿巾一起扔进了垃圾桶里。
温声解释道:“无精蛋只是一枚卵而已,并不能孵化。”
宁亦连愚钝又无知地说:“可你刚刚不是给我授精了吗?”
隋锌呼吸一窒,被这句话冲击到,鸡巴又硬了。
私奔的第五天,宁亦连已经适应能力良好地习惯了这种生活。
吃好,睡好,要看电视,还要吃零食,迫于劫匪的淫威与惰性发作也不再想着逃跑,然而心丢了一半,一想起隋遇就极其不开心。
宁亦连总是不开心。
隋锌放下正在翻阅的雅思备考教材,将宁亦连圈在怀里,安抚母亲的情绪。
他做了高考和出国两手准备,备足了资金和筹谋。
他的父亲是个利己主义,也是个标准的商人。隋遇品性孤傲,在生意场上却从不清高,分利不让,有着更强目的性的隋锌在这方面比起隋遇有更狠的胃口。
先前艾金金的生日宴会,艾父为项目和隋遇搭关系,几句奉承下来,隋锌就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以牵线介绍和隋家家业法定继承人的身份变现了一笔好处费。一家三口异地相聚,父子俩在饭桌上剑拔弩张时,隋遇提起他卡里的余额就是知道他收了艾父近七位数的介绍款。
隋锌擅长蛰伏与等待,总能寻到一个脱离困局的机会。何况如今的生活梦寐以求,他甘愿在此圈地为牢一辈子。
猫咪的指甲长长了,挠得他后背都是红色的五线谱。
隋锌为宁亦连修剪指甲,他将下巴搭在宁亦连的肩头,低声轻笑,将剪下来的浅白色半透明的甲片放在手心。
“好可爱,妈妈的指甲好像小月亮。”
宁亦连牵起嘴角:“你怎么比你爸爸还腻歪。”
“我比他更爱你。”
宁亦连逐次看过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指:“你把我的戒指放哪了?”
“扔了。”
宁亦连蜷缩起手指,没什么反应地“哦”了一声。
当晚的夜半时分,隋锌听到了宁亦连的啜泣声。
他的妈妈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