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热汗顺着下巴滴在宁亦连白皙的大腿上。宁亦连神情痴态,捧着儿子的性器舔弄,用舌为肉刃开光。裸露的花穴润泽地张开,做足了被侵入的准备。

宁亦连将屁股拱起来,发出需求的声音:“快点操进来。”

“让谁操?”隋锌喑哑地问。

“儿子,让儿子操,快点……”

偷情的母子通常没什么前戏,以急躁、粗暴和疯狂的快感为主基调。

隋锌亲吻自己的母亲,把甜津津的唇舌吃透,整个人压在宁亦连的身上,从正面将人彻底拥抱,又将宁亦连翻转过来,脸朝下摁在床上。

宁亦连在窒息感中唔唔哼叫,笔直的脊背好似一棵纤细易折的白桦,他扬起下巴艰难呼吸,散开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湿润泛红的眼角,被性爱搅坏的脑子补偿给他与不适同等的快感,腿间越发湿润,发出的音节都是愉悦的淫声。

隋锌突如其来的癫狂,无声地笑到肩膀颤抖,低喃道:“我也不想这样做的。”

他无比的口是心非,提高宁亦连的后腰,如同摆弄一个乖顺的人偶,扶着性器,茎头抵在肥嫩的肉穴上,像在碾一朵易碎的花苞一样,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慢悠悠地压进一点,突然转过头,仰起下巴,看向曾经布控着监控的方向。

父子之间无声地对视。

少年猩红阴鸷的眼睛里除了无辜外,什么恶性的情绪都有,所有的斑驳陆离一齐暴涨,桀骜的脸上勾出一个扭曲的笑意。

他将宁亦连的脸也转向这个方向,然后将性器贯穿地插了这片有主的罂粟之园。

“啊……!”罂粟在尖叫。

団子

城市的剪影从车窗外飞速掠过,艳阳被隐私车膜过滤掉原有的光芒,车内灰暗而安静。

隋遇将燃烧的烟头摁在掌心里。

鼻息间闻到了刺鼻的焦糊味,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金红色的火星窸窣变为灰烬,落在男人笔挺的黑色西裤上。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镜头高清到连宁亦连鼻梁上的朱砂小痣都能看清楚,不是他通过恶意揣测想象出来的幻觉。

画面无声,他从宁亦连的口型判断出,他的妻子在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