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一手放在后背,还没抱离地面。程轻轻霎时叫嚷:“痛痛痛,放下,快点快点。”
程澈怕她伤到尾椎,不敢妄动,“哪疼?”
“后面,骨头像断了。”
“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程轻轻闻言一震,去医院怎么行?她软下嗓音,“就是摔了下,没伤着骨头。抱我去房间吧,哥哥。”
程澈问清她真没刺痛感,将她竖抱起来,像抱小孩的抱法。程澈胳膊十分有力,几乎是靠臂力将她整个托起,全然避开了两人身体的靠近,彼此间的空隙足以再放一人。
程轻轻抿直唇线,蓦地腰肢一软,“啊”,她叫着,似快后仰跌落一般,手臂惊慌失措胡乱搂住住程澈的脖颈。两腿仿佛蛇身紧紧缠住他的腰。程澈后退一步,靠着浴室柜稳住身形。
小姑娘刚洗完澡,身上温软湿热恍如无骨的软棉。程澈鼻尖被迫抵在她锁骨窝里,程轻轻后怕似的收紧双臂,恨不能把自己挤进他身体里。
一股淡淡的甜橙香钻入喉管,程澈呼吸微凝。程澈敏锐的感官很快便觉察到女孩特有的柔软,它们被坚硬的胸口压扁。随着程轻轻的贴合,胸乳如同发酵后的雪白面团,不断在他胸口翻来覆去地揉碾。
“哥哥~”程轻轻细细叫出声,脸窝在他后颈,不安揉了揉,“我要被你吓死你了。”
程澈翻转身体,将她放坐在浴室柜上。两手钳在她腰侧,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还疼?”
程轻轻尝了甜头,迷迷瞪瞪点头,“嗯,疼。”
“那你在这儿呆着。”
程澈说完抽身要走,程轻轻猛然抓住他,“抱我回去!”
“哼,”程澈嗤笑着看她,洞悉万物的犀利眼眸,足以把人刺穿,“又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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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轻轻五岁至七岁时,在大伯母家渡过一段不太美好的时光。程澈将她接回家中后,发现她不再如儿时一般黏自己,反而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厌恶。拒绝和他一起吃饭,一起出门。急躁的时候甚至小脸一甩,扭头就跑。
有次半夜,他上完洗手间顺便瞧瞧小姑娘有没有蹬被子。打开门,床上空空荡荡,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那是程澈头一次感到恐慌,他翻遍了整个小区,最后在矮灌丛里找到了熟睡的小人儿。小姑娘迷蒙着眼,下意识抱紧他,怎么也不肯松手。
自那夜后,程澈找到了和她和好的法子。不论她再怎么厌恶抵触,只要他坚持走向她,不放开牵她的手,就能重获她的信任。
刚开始这方法确实很管用,随着两人慢慢长大,有些亲昵不再适用,程澈开始考虑,是否要改正她回馈的一些亲近方式。譬如,亲亲,缠抱。
直到某天,她骑在他大腿上,想要吻他的唇角,被他不经意躲开。敏感如程轻轻,彼时终于察觉到他行为上的疏离。她哭着抱住程澈,不肯接受这样的变化。程澈无论说什么道理,她都听不进去。仿佛在她的世界里,她和程澈没有男女之分,只有需要和被需要。甚至屡出烂招,来博得程澈的亲昵。最后竟然试图损害自己的身体,以赢得胜利。
那是程澈第一次对她发火,不管她哭得如何哀恸,他直接将程轻轻从房间丢到客厅,冷厉拒绝她所有的靠近。恍如他和儿时的程轻轻对调位置,彼此都要用一条看不见的界线,逼迫对方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