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情况非常混乱,这些细枝末节根本无人在意。他对着墙面重重砸了一圈,一米八几的大小伙,突然哭出来。

“程队,我他妈这是头一次后悔自己当警察。”

蓄过电的手机自动开机,一堆来电提醒跳出来。杜骏抹掉眼泪,咽了口唾沫,抖索着手回拨过去。

程澈关上门,回到自己屋里。他给程士国打了电话报平安,而后在桌前静静坐了会,指腹悬在另一个名字上空。

其实不打电话,也没什么。她已经不再需要独自在空房里,等待另一个人回家。应该,也习惯了没有平安电话的日子。而且就算检测结果是阳性,他不也一时半会死不了。不能贸然去打扰,在她的生活里安静等同安全。

离十二点还有两小时十六分钟,至少做点什么打发时间。程澈靠着椅背,视线落到桌面那个巴掌大的相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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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程轻轻笑得娇俏明媚,白瓷般的脸干净柔和。程澈静静凝视着照片上的女孩,仔细描绘她小巧挺立的鼻子,饱满微翘的双唇,雾蒙蒙的大眼睛。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姑娘,他熟悉这个小姑娘的呼吸和脾性,清楚了解她身体每一处变化。

如果检测结果是阳性,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再触碰她。那种唯你不可的拥抱,一心渴求的亲吻,隔阂尽褪的抚摸,还有她鲁莽的直白的占有欲。程澈将相框拿到手边,指尖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唇皮微微启开。

轻轻。

“轻轻,唔!”

唇皮相贴,鹿衍在小女友主动火热的吻里失智,翻身压过去。两人舌尖交缠,她忽然娴熟的吻技快速瓦解了他所剩不多的冷静。身下的人仿佛浴火重生,一向被动的姑娘忽而对他怀有无限渴求。

鹿衍俯身亲吮她柔白的长颈,大手拨出衣摆,附上那团绵软的胸乳上,连着胸罩一起轻柔捏弄。

“嗯~”程轻轻低吟一声,细碎的声音隐隐要哭,“重一点,好不好,轻轻可以的,轻轻什么都可以。”

鹿衍脑袋里崩得四分五裂,忽视其中的不对劲,一手掀起她的上衣和胸罩。觑着那两颗鲜红水润的乳珠,喉结干涸紧张。他含住一颗,青涩的吮吸,手掌掌住她的纤细的腰发力捻弄。小女友的身体像水做的般,吸引他越陷越深,他想在这汪水里留下痕迹。

程轻轻蛮横挠他,软弱无力的手臂挂在他后颈不肯松手,“不许穿衣服,不许你穿!”

鹿衍任她解开衣扣,顺势除去上衣一把甩落在地。

嗒。

程澈不小心碰掉手肘下的书,弯下腰拾起。一张对折的信纸从里滑落出来,他皱了下眉,徐徐展开信纸。只是一见到上方的字迹,晦暗的视线再也挪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