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在程默默走后,做了一个梦。梦里,秋游回家的轻轻捧着学校发的牛奶,钻到哥哥柜子里,想给他一个惊喜。她躲在里头,有些憋闷,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时,听到屋里的动静。她透过柜门狭长的细缝,看见劲瘦的少年垂头坐在椅子上,双肩微微耷拉着,浑身透着疲倦。
哥哥的背影让她觉得有种莫名的心疼,象是一截燃尽的火柴。火焰熄灭后,袅袅两三缕冷烟里,只剩残木凋敝。那一刻,程轻轻不敢出去。
少年坐了很久,似乎笑了声,很轻,轻到近乎没有。他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另一手缓缓探入裤内。他手下浅浅深深动着,喉底压抑的呻吟,痛苦而欢愉。晚霞细碎的金光撒在他皮肤上,让这具青涩的身体像流动的金色海浪,散出氤氲的光。
柜内的程轻轻完全呆立,小小的心脏就此跳起不同的频率。很快,她从其它地方得知,那一幕,叫自渎。她翻开了“哥哥”这个身份,看到了“程澈”。“哥哥”喜欢她的牛奶糖果撒娇,而“程澈”喜欢另一种她从未给过的快活。
于是,她爬上他的腿,吻住他的唇,手笨拙地想滑入他的裤内。
再然后,两人交流不当,发生争执。她自此失去了和哥哥亲近的权利,哥哥拒绝把“程澈”给她。
程轻轻在睡梦中哭醒,她一直是世界上最希望“程澈”获得幸福的人。可实际上,似乎并不是这样。无论是“哥哥”,还是“程澈”,因为她自以为是的方式,全部被阻拦在幸福之外。
她才是那个阻碍哥哥迈向美好的元凶。
……
对答案:活着的he,一点点虐(我觉得),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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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轻轻把箱子里的小玩意分门别类摆到桌上,客厅没开空调,她将落地扇扭向自己,好好吹了会。只是这会吹的风也是热的,不说凉快,还有些烦闷。厨房门哧啦一声打开,程士国端出最后一盘小炒肉,招呼她吃饭。
“先放着,吃了饭再理。”
“好。”
程士国倒了杯白酒,提筷子帮女儿夹了块排骨,“你哥这次出任务少说要一两个月,到时候开学爸送你去学校。”张原这次破格用了程澈,眼下忙得昏天黑地。
程轻轻没动排骨,一会抬起头问:“我想自己去,好吗,爸爸?”
“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不安全。”程士国想也没想拒绝,她便不再问,两人沉默吃着饭。
开学这天,两人一起开车到了京市。南大校园人流如织,程轻轻报到后和程士国一块去了宿舍。新生用的宿舍楼是新建的,程士国很是满意,忙前忙后给女儿把床褥和洗漱用具备齐。
下午,两人一块在校内食堂吃完饭,程轻轻送他到校门外。
“您回去开车慢点。”
“知道,你快进去吧,”程士国想了想,叫住她,“要是有什么委屈,给爸打电话。钱不够,一定要及时告诉家里。”
“嗯。”
程士国看她脸上浅笑着,把其余的话咽回去,“回去吧,爸走了。”
此时不过傍晚,校内外新生老生一堆堆出来晃悠,程轻轻走到一半时,程澈来了电话。
“哥哥。”
“一个人?”
“嗯,爸爸刚走。”
“南大怎么样?”
“很好,我很喜欢。”
“怎么听着不像,”程澈那头笑了声,“小心在里头迷路。”
“我才没那么笨呢。”她凭空横了眼。
程澈哼笑一下,说:“等案子办完了,抽时间去学校看你。”
“你不许忘了。”程轻轻嘴角扬起笑容。挂掉电话,嘴角的笑容随之消失。她漫无目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