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扯扯他熨帖笔直的裤管,可怜巴巴盯着他。
程澈淡笑一声,“要不现在去买点冰淇淋给您助兴?”
程轻轻摇摇头,指尖挠挠他的腿肉,“我下次不吃冰淇淋了。”这话不知说过多少遍了。
看她痛得满头是汗,程澈有气都不能发,遂扯了裤管坐下。程轻轻倒是自觉,枕上他的腿,又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腹处。
有力的大手缓缓抚在那儿,慢慢按揉打圈。滚热的体温似能由此导进她身体里,帮助缓解经期的抽痛。程轻轻闭上眼睛,满意的哼了两声。只有到了经期,才能体会哥哥的温柔。
半晌,她睁开眼,跪起身,捧着他的脸亲上去。程澈不给回应,也不耽误她咬得凶。咸湿的味道在两人嘴里蔓延开,程澈嗤了声,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属狗的,是不是?”
她唔唔着又贴上去,灵活的小舌将程澈勾得闷哼,挺身要站起,没想被她一下摁在沙发上。程轻轻感应到他腿间的变化,恋恋不舍抬脸,身体仿佛融化了一般软在他怀里。
两人气喘吁吁,热烘烘的空气似要被这躁动点燃爆裂。
程轻轻提起膝盖,蹭蹭他跨间的坚挺,小声说:“哥哥,你不难受吗?”
程澈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用手轻轻扫开她作恶的腿,淡声说:“遵守点规则,轻轻。”
……
大冤种买了加速器,尽量到期前把稿子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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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欲望是无底的深渊,两只脚踩下去,坠落的速度从来不由自己说了算。程轻轻噘嘴表达内心的不满,哥哥的反应为什么总是和书里面不一样?恨他像根木头!
月初,木头哥哥参加几地联合办案,程轻轻见不着人,翻了下朋友圈,倏尔皱皱眉。立即找出通讯录里的人,打开细看。
啧啧,程默默把她屏蔽了。
程轻轻哼着曲子,唇角带笑,这个姐姐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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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楼道里,男人推起程默默的上衣,一手按住她的酥胸用力揉捏。程默默娇喘一声,轻捶他的肩头,“混蛋,我先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