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卿玦不动声色,但有些悄然的感受只有他自己察觉得到。

晚间,他搂住榻上的人,手掌压在她后腰,一寸寸将人摁进怀里。

直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嗓音低沉,“月事可干净了?”

“……还有些。”姜晚笙心虚地答。

其实昨日便退了,今晨彻底一丝都没了,但她不想说实话。

能撑一天是一天。

怕他不信,姜晚笙一本正经跟他科普,“女子月事通常为三至七日,我恰好是时间最长的。”

今天是第六日,她原本的月事信期,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