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掘地三尺,真带人挨家挨户挖地。

眼瞅着前后的青砖都被翻出来,急着跪到方桌前,“殿下您行行好,我们大人请风水先生看过,这地不能动啊,影响他的官运。”

沈卿玦眸中猩红,眼神冷恹,“聒噪。”

身后站着的侍卫立刻快步上前,拆开腕上绑带,塞住那人的嘴。

小半个时辰后,侍卫个个眼神发亮,挖出一箱黄金。

管家挣扎着吐掉黑布,“那绝不是我们家大人的!”

“既不是,便上缴国库。”

沈卿玦冷着脸色,站起身,将余晖中的各处院落尽收眼底,眼神沉了沉,她到底还能藏哪。

京城的院落翻了一个遍,皇宫也派人去暗查过,都不见踪影。

秦家关在牢房,他踏足过一次,长辈俱是下跪道歉,说没教养好子孙,他这回没拦,他们该跪。

护国寺也去了,禅房静谧,那位夫人并非铁石心肠。

他叫一声岳母对方手中的木鱼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