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拉平,铺在条凳上,各种刑罚一起,惨叫声传进轩窗,曾芸独自在殿中跪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沈卿玦收回目光,饶有深意,“曾姑娘,和太子妃有交情吗?”

曾芸低着头,坦诚道:“有。”

“同窗之谊,臣女不会说姜姑娘的不是,亦不会说李姑娘她们的不是。”

这话放到目前,放到日后,都挑不出毛病。

一视同仁算不算交情,留给听的人评判。

外面的惨叫声渐渐弱下去,太监跑进来,跪下磕头,“殿下,晕过去一位,是……”

“继续行刑,怎么把人叫醒,还要孤教你们?”

“奴才不敢!”

殿中静悄悄的,曾芸也感受到压迫,只是她性格使然,是个冷静的,波涛翻涌都不表现在脸上。

她隐约察觉,太子殿下似乎在拖时间。

这时,沈卿玦似平淡地开口,“孤命人去拜访曾太师,现在应该也到曾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