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论他兵部侍郎如何管吏部的事,论他往昔求人办事酒楼宴客,如今却连束手都做不到,偏要落井下石。
侍郎啧一声,叹息道,“裴翰林,你怎就不开窍呢?”
“陛下若是愿见你,又怎会让你在牢中待了这几日。”
显示亲近,侍郎又往牢房内走几步,继续劝道:“陛下近日政事缠身,也烦着呢,你那未婚妻……”
哗啦
铁链声响动,裴景抬头,神情让对面吓了一跳。
侍郎愣了愣,随即干笑道:“男人果然还是在意颜面。”
他自认找到了切入点,撩下袍,不嫌弃地在木桌对面坐下,缓声道:“这份供纸呢,你签不签都成。”
“我深受裴相点拨提拔,是真心不想为难你。”
“你也知道,我家中添丁,令堂还去参加了满月宴,你也别怪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怎么抛的开呀。”
裴景眉头深锁,欲言又止,“姜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