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痕迹地避开。

秦蓉蓉跪坐的姿势，微微转了方向，面朝皇帝，却是低着头，“陛下，臣妇有一事想问。”

皇帝的手本还僵着，耳膜嗡嗡响，眼底泛出狂热。两年半他来过无数次，只听“施主”，第一次听到她这样唤他。

他激动得连手都有些颤抖，血液澎湃涌动，当即就想把人搂在怀里。

手还未动，被女子森凉的眼神定住，那张娇花秋月似的脸，眼神带着审视，“远舟的死，是陛下做的吗？”

对视之下，空气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