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本身就有两套,他刚才只收拾出了一套,这会儿自己找出另外的碗筷开始用餐。
对面的燕绥安在他坐下以后便没有多看他,让他心底升起些感动,他忽然觉得这个室友或许不像他想象中那样讨厌他,还会邀请他留下来吃饭。
桌上很安静,虽然菜品很丰盛,但司谨不敢多吃,没多久听见对面人忽然发问。
“你不是编辑吗?怎么忽然开始送餐了?”
司谨实话实说:“我周末在一粟兼职。”
燕绥安了然点头,还是那副垂着眼对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
只是顿了两秒,司谨意识到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燕绥安打断:“对于新室友,最基本的情况我还是需要了解的,万一付不起房租呢。”
司谨微怔,想到自己干瘪的钱包,无端心虚:“我会按时交房租的。”
“我又没……”
燕绥安抓着筷子的手指一紧,很烦躁似的,但最后还是没再说下去。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司谨有些无措地抓着餐叉,觉得这是个很难得和新室友打好关系的机会,便试探着主动发问:“那个,你的名字具体是哪两个字啊?”
他只记住了那个很独特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