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继续亲她,一边去够抽屉里的盒子?。
萧玺野:“怜怜,还记得吗,上次在?这里的时?候,我们用了多少个。”
尹敛咬住唇不说话,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也对,这个难回答,得分哪天,最?多的那天”
“萧玺野,你?别说下?去了......”
她终于没忍住,张开嘴刚想说什么,就被青年抓住破绽。
他不停地搅她的舌根,水渍声发出的同?时?身体一沉,尹敛蓦地感到窗外的雨声都小了许多。她的所有感官仿佛都只?能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她感到战栗的同?时?,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又密密匝匝地从尾椎骨一路攀爬至颅骨......
这次又是足足三天没有出旅馆。
这几天佛罗伦萨都是细雨朦胧的天气,尹敛从旅馆的窗户望向维琪奥桥河边珠雨连串,坠入汩流中溅起水花,又听见门?外响动,转过头望去。
罪魁祸首关?上门?,手里拿着药膏,小心翼翼抱着她去浴室涂药膏。
尹敛只?感觉那块冰冰凉凉的,有点痒还有点痛,她没忍住掐了掐青年的手臂,萧玺野抬眸看她一眼,将小臂凑她更近。
“还疼么。”嗓音里有点心疼和内疚。
尹敛难得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本来想说只?是擦破点皮的,现在?这话也咽了回去。
她煞有其事?地点头:“萧玺野,我们只?要待在?一起你?怎么就......”
她欲言又止:“以后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