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1 / 2)

不会说话,性格又强势。

那些他以往最不以为意的点,却在此刻让他坐立不安。

越是不安,表现出来的就?越是强硬。

萧玺野不得不承认。

他曾最讨厌萧赟身?上表面平和实则强势的上位者姿态,可?如今,他好像也流淌着同样的血脉。

就?如同浸于烟雾缭绕的龙涎那么多年,即使他在英国那几年刻意不点,也没有办法完全摆脱它的味道。

后?来,萧玺野想了一个办法。

既然他掌控不了自己强盛的姿态,那就?让尹敛掌控他。

他曾经从未想过,一个连车都更喜欢自己开的人,会希望另一个人来掌控他。

后?来他明白,那个人只能是尹敛。

她带给他濒临窒息的快感,脊椎发麻到灵魂都颤栗。

腕骨里?流淌的血液被点燃,这让萧玺野感觉到,他和尹敛,在真?实地,没有丝毫嫌隙地接触。

独属于他的,怜怜。

呼吸被抽干,眼尾被刺激到发红,意识又随着她手?中的仁慈逐渐恢复充盈。

恍惚间,他回忆起?牧神午后?,那个被遗忘已久的梦境。

绿皮火车声响隆重,轰鸣停下的那瞬间,耳边好似还在下着一场淋漓尽致的雨。

踏上江城土地的十七岁,他望向与故乡截然相反的风土人情,听?着周边流水潺潺的溪流声,转眼间,就?又到了钟声悠远的宣隐寺。

十七岁去宣隐寺的那天,天气?并没有那么好。

雷电加强降雨,寺庙的香客也都趁着雨势没那么严重前下山。

他的伞被吹到倾斜,买票进入寺庙的时候,鞋被泡湿,外套也湿了半边。

年少忤逆,他几乎连佛殿的门?都没有进去,偶然转了一圈,还是觉得佛殿前的几棵银杏树要来得更加有趣。

暴雨狂戾,银杏飘飖,红绳晃荡不停,灼目得很。

萧玺野的目光在一排排威严雄壮的树木中,找到了一棵还未长成?的银杏。

它的树根细弱,被狂风暴雨摧残得左摇右摆,而在那根细小的枝干根部,一抹与寻常有异的红吸引了他的视线。

是一抹很薄的红色衣料,与那些红绳不同,它已经被绑得很紧,却又因为枝干的粗糙而划破了几道细长的口子?,快要在暴风中支撑不下去。

萧玺野看了那抹薄红一眼,没再移开。

那抹红的角落,最明显的,是被雨侵刷的,斑驳“l”。

那天的最后?,风雨停歇,萧玺野回去的时候,乔柏林说他疯了,竟然在这么个大雨天敢一个人跑到山上去。

紧接着,他发现萧玺野火红色的T恤底下撕了一道口子?。

乔柏林挑眉,觉得稀奇:“可?别和我说这是被雨淋没的。”

“嗯。”

萧玺野正在换衣服去洗澡,随意将被撕烂的T恤丢在一边,答得自然。

“就?是被雨淋没的。”

赤/裸的上身?露出少年还未发育完全但已初现线条的肌肉轮廓。

萧玺野背对着乔柏林,朝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先去洗澡。

却听?得乔柏林又问。

“你食指上印的是什么?”

萧玺野低头。

才发现在宣隐寺,他将自己的衣料绑于那人衣料之下时,不小心浸染上了那块布料上晕开的墨迹。

那块墨迹晕染得当,竟然清晰地在他食指根部印出了重叠的两个模样。

十七岁的少年思考了会儿?,终于启唇,将它们默念出声。

l、l。

勒红腰肢 宝宝,张腿。

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