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明明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了......”
“是,”青年承认得大方坦荡,“那是沙发上的最后一次。”
“......”
尹敛彻底放弃挣扎了。
他?们就这样难以启齿地穿过偌大的客厅,到了厨房的岛台。
等到尹敛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他?抱她上去之前,还特意垫了块毛毯,好让她坐上去的时候不要那么凉。
可温度的骤降消失,心理上的却?并没有。
“你疯了吗,”尹敛用脚踢他?,反而被他?桎梏住,他?又去亲她脚踝,“这里是做饭的地方,萧玺野你别这样......”
等到第?二天清醒了之后她该怎么面?对这间公寓啊。
青年没应,只是站直身,整个人的身体倾轧而上,她被迫向后躺,像被大快朵颐的佳肴那样,静候食客的光临。
战栗的电流从脚趾一路往上,穿梭麻痹了她的感官和理智。恍惚间,水流声淌过她的大脑,连带着她最后的理性全部冲刷干净。
她掉入了欲/望的温床,是萧玺野接住了她。
也?是他?将温床搅了个天翻地覆,将她如奶油般抹开。
他?将脱下的皮带递交到她的手?上,火热的气息滑过她颤抖的手?腕,到她欲/念横生的双眸,嗓音蛊惑。
“要不要试试绑我?”
他?已作出投敌姿态。
救命。
谁能来告诉她。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起初,明明是她抗拒在岛台做这样的事,而现在,她正在用她方才违抗的姿势,高高在上地向下凝视着萧玺野。
他?的双手?被皮带绑住,尹敛已经忘了是她自己绑的还是他?带着她绑的。总之,等她反应过来以后,她就已经处于上/位。
这样的快感是如此非同寻常,被抹匀的奶油成了他?,她变成了颐指气使的蛋糕师,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得到奖励或惩罚。“怜怜,再快一点。”“把握好节奏。”“对,就是这样......”
尹敛不太高兴地低眸看着他?,压抑着喉口发出的低吟,不留力气地扯了把箍在他?手?腕骨上的皮带。
皮带绑得很紧,即便是他?那样的皮肤,随着她的动作一拉,也?隐隐拉出些红痕,她望见他?喉口剧烈滚动着,一双眼睛含着欲/望看她。
她问他?。
“你应该叫我什么?”
青年的嗓音粗哑得不像话。
“主人。”
“那谁应该听谁的?”
“我应该听主人的。”
这才对。
尹敛松了眉头,忍下满身的酸软,想?去制服眼下不太听话的奶油,却?被奶油猝不及防涂了满身。
萧玺野只乖顺了一会儿。
皮带被他?轻而易举地松开,仍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享受主导权的却?不再是尹敛。
他?蓄谋已久,諠客夺主到如鱼得水。甚至还在尹敛的身体忍不住倒下来的时候,伸出喷薄有力的小臂抱住她满身,极具反差感的肤色撞了个满怀。
“主人。”
他?喜欢这么叫她,就如同他?喜欢她掐他?,在这种事上处于上位一样。
可要真全凭她喜好来,萧玺野又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忍不住想?给她更多一点。
“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嗯?”
“怎么这副表情?我做得不好么?还是”
“做得太好了?”
终于从岛台胡闹到卧室的时候,尹敛忙不迭想?关上卫生间的房门?,却?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