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将脸贴在伊尔丹阳物上,吟叫:

“啊……啊啊……”

伊尔丹迫不及待将阴茎塞进他嘴里,捏着他的后颈让他深喉,盯着后面哥哥干美人受的屁股,粗喘:

“阏氏太淫荡了,以后就好好伺候我们。”

两兄弟都不舍得放弃他,既然如此,就一起享用他,他的身体太美味,今夜在汉帝身旁穿着凤冠霞帔的那一幕,几乎将他们的魂都勾掉。太美了,阏氏太美了,每日都想这样,凌辱他的身体,让他赤裸的身上溅满粘稠厚重的精液。

美人受被两根阴茎玩弄,伊尔丹极其愉悦地盯着他美艳的脸庞,红肿的小嘴,恨不得把鸡巴全部塞到他嘴里,把尿液也射进去。想让阏氏不仅吃他的精液,还喝他的尿液,伊尔丹已经疯魔,揉着他的骚奶子,几乎将他干晕。

身后的乌累若同样有这样的想法,想尿给他,玷污他,情欲已经不受控制,雄性的交配欲彻底充斥屏风后狭窄的空间,乌累若舒服地射了一次在他体内,将阴茎抽出来,红着眼看那些白浊的精浆一团团涌出来。

伊尔丹也射了一次在他嘴中,手指粗鲁地将他嘴角的精液全部抹入他的嘴中,等他终于吃光,埋头与他恶狠狠湿吻,又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

第四次肏弄,美人受背坐在伊尔丹腿上,菊穴里插着他的阳物,奶子被他的大手揉。伊尔丹抱着他的脸与他激吻一阵,就被哥哥推开,乌累若将硬得无法消肿的阴茎塞进美人受嘴里。美人受一边坐在伊尔丹怀里被他干,一边舔他哥哥的阴茎,骚奶子被两个男人玩。

他的下体早已泥泞不堪,混合了两个男人的精液,伊尔丹肏了他很久,在他菊穴里尿了出来,乌累若也不受控制地在他胸前射尿,那些腥膻的尿液溅在他嘴上,乌累若将射着尿液的阴茎凑到他逼口,去洗他逼,美人受狂扭着,闻着腥膻的尿味,再次被乌累若插入前穴。

淫荡的一夜。

87

汉帝一直惨白着脸守在更衣室门口,活色生香地听了一夜。他太了解自己弟弟,妇人之仁,当初能够放走乌累若,现在就能再次放过他们两兄弟。他在最后一刻将毒酒换成了烈性春药,想的是稳妥为上,等那两个鞑子欲火焚身,搂着舞姬纵情声色,就乱箭将里面的人射死。如此,他的弟弟也能全身而退,这是他对绒儿的考验。

殿外已经布好了上百弓箭手,侍官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告诉他绒殿下也喝了毒酒,汉帝冷笑,果然如此。等他阴冷地赶至更衣间,就听到里面淫乱的放纵声,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汉帝心如死灰,上百根锋利的利箭寒森森对着更衣间的门窗,只要他轻轻挥手,里面的荡妇和蛮人就能被射成蜂窝子。汉帝痛苦地看着雕花的走廊,华美的宫灯,面具被他硬生生扯下,身后的禁军看着陛下脸上狰狞似鬼的疤痕,吓得纷纷打颤。

汉帝低吼一声:“滚。”

那些禁军摇摆不定,弓拉满,又硬生生收回来,汉帝突然抢过了一个禁军的弓箭,痛怒地对着雕花窗上那个放荡的影子,他的弟弟淫荡不堪,呻吟声响亮得整个别宫都听得见。汉帝双手打颤,只要他轻轻松手,弟弟的脑门就能被自己射穿。

那把弓硬生生被他拉断,汉帝满手都是血,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又吼了一声:

“滚。”

殿外的月色格外明亮,汉帝像个孩子一样坐在更衣室外的台阶上,守着他的弟弟。侍人们一直恐惧地跪在走廊上,密密麻麻的人跪了一排。他们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敢听,什么也不敢看,陛下若是发怒,会不会都杀了他们。禁军全部撤退,潮水一样隐退在别宫的各个角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别宫像一座寂静的坟墓,坟墓最里面,唱着一出艳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