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帮他舔了一次,“丈夫”就上了瘾,等他好不容易躲上牛车,终于开始出发,这个淫魔也跳上了牛车,脱了裤子,激动地让他帮忙舔。
乌累若爱死了他帮自己舔的样子,他跪在铺着厚厚皮毛垫子的牛车上,刻意穿了他喜欢的绛紫色丝绸,样貌一本正经,偏偏却在做最淫秽的事。他将美人受的小脸按在自己的胯前,激动地将那根看到他就想硬的阴茎塞到他嘴里,美人受难受得干呕出来,吐了他的阴茎咳嗽,他又将睾丸抵在他嘴边,用柱身摩擦他的脸。
淫秽,毫无节制,确实像个淫魔一样。
45
离单于庭还有一天的路程,乌累若突然让整个部队都停下。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右屠耆王有令,所有骑兵就地扎营。来自单于庭的接引骑兵求见右屠耆王,想知道为何下令停军。
乌累若皱着眉道:“王妃生病,请转告单于,王妃刚刚生产,身体极为不适,不得不歇息两天。”
接引兵眼角一抽,右屠耆王还没成婚,单于赏赐给他的美人个个都不要,哪门子来的王妃。但他也不敢反驳什么,得了令就快速返回传信。
帐篷里,美人受确实身体不适。这两天他的“丈夫”将他吓怕了,一辈子没开过荤的淫魔一样,将他身体都折腾得要散架。曾经被单于强暴的恐惧感逐渐苏醒,美人受望着王庭周围熟悉的草地,瑟瑟发抖。
乌累若也焦虑不安,他不想去王庭了,不想觐见他的哥哥。他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能否将美人受留在身边,他要立刻和美人受成婚。固执又大胆,他立刻安排了和美人受的婚礼,一切从简,只有自己几个忠心的下属知道。他的父王曾经拿着鞭子强迫他和莎莉公主成婚,他宁愿被流放到西漠,也不愿意娶自己不喜欢的人。现在为了美人受,他又违抗王令。
美人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丈夫”突然说要和他成婚,美人受气得眼睛都瞪出来,搞了半天,两个人竟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是被拐过来的。乌累若又黑着脸被他打了一顿,什么也没解释,只是硬邦邦说,结婚,今晚就结。
嫁妆没有,喜服没有,聘礼也没有,什么都没准备,连个巫祝都没有,美人受气得直哭。太草率了,他这么美的一个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嫁给这个丑男人,还给他生了孩子,他气得眼泪直掉。
怪不得路上对他那么差,让他睡野外喝雪水吃干馍,原来是因为自己是被他拐的,连他老婆都不是。乌累若也内疚,一路上让他受了不少苦,如果他早知道自己愿意娶父王的阏氏,他在到达乌孙边境的军营的时候就应该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
军队里有来自汉朝的军师,是乌累若的心腹,了解一些美人受的情况。那个军师姓褚名辞,身形干瘦,留着一绺小胡子,亲自主持了二人的婚礼。连夜用红绸缝制的喜服穿在二人身上,乌累若穿着黑缎面绣着金线的靴子,紧张地走进用帐篷代替的婚房。帐篷里贴着大红囍字,燃着大红蜡烛,一切都按照汉人的礼仪来。他的妻子是汉朝的皇子,乌累若觉得这样成亲颇有新意。他头一次梳了汉人的发髻,紧张得两手冒汗,不知道如何面对床上盖着红绸盖头的美人受。
一切都简单却又慎重,帐篷内没有服侍的仆人,只有事先留好的喜称和交杯酒。美人受气得发抖,一张红盖头就把他打发了,聘礼都没有,他就这么便宜?乌累若紧张地去拿用马鞭代替的喜称,刚要掀起他的盖头,就看到美人受生气地抱起床边的梨儿,掀开衣领给她喂奶。美人受抱着孩子和他拜堂,洞房也要抱着孩子。乌累若不知该气该笑,像褚辞教他的那样,恭恭敬敬道:
“娘子。”
美人受不搭理他,乌累若就自己红着脸把他的盖头掀开了。他的娘子嘴唇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