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停止了弹琴,两个王子逐渐上火,真刀真枪地打起来,三王子因为哥哥在上午摔跤赢了自己,很不服气,此时很想在父王和阏氏面前扳回面子。

单于站起来搂住了受惊的美人受,呼喝两个暴脾气的儿子:

“伊而丹,乌累若,住手!”

两个王子气喘呼呼停下来,生气地看向彼此,美人受心里对他们的鄙夷又加深了一些,看着这两个年轻的少年,白眼都要翻上天。二王子母亲有羯族人血统,长得稍微白些,也很臭美,看不上父王给他指配的部落公主。三王子还没长开,眼睛很像父亲,乌黑明亮得像天上的星星,笑容也很俊朗,只不过在面对哥哥的时候,脸臭得像石头。哥哥抢了他本该得的匕首,虽然那把匕首落到了阏氏的手上,还是让他不服气,要和哥哥一较高下。

单于呵斥了两个争风吃醋的儿子,看天色已晚,就横抱着美人受,又进了帐篷。路过二王子的时候,美人受的脚踝轻轻碰到了他的手臂,二王子黑幽幽看过来,美人受将头羞耻地埋在单于的狼皮大衣里,什么也没注意。

单于直接将美人受抱到了大床上,挥退了跟进来的侍官,对着美人受就开始脱衣服。美人受又开始哭,单于看他又伤伤心心掉眼泪,吼道:

“为什么又哭?!”

美人受再也忍不住,控斥道:

“你为什么不洗澡啊!呜……”

昨天都没洗,今天又不准备洗,脸也不洗,也不让他洗,一进来就要做那种事,他怎么不难过啊。他的哥哥每天都要沐浴,每次抱着他的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身上也有好闻的龙涎香味,大单于身为一个王,为什么不洗澡!大单于愣了愣,想到他的阏氏爱干净,立刻叫了帐篷外的仆人提了一桶水过来。

仆人提了冷水过来,大单于就脱了衣服,在帐篷后面稀里哗啦洗了个冷水澡,又光着膀子进帐篷,想去抱阏氏。阏氏看着他湿淋淋的胸毛就往后躲,害怕地说自己也要洗澡。

单于只好坐在床上等他,美人受去了帐篷里面,在侍官的伺候下拖拖拉拉洗澡。美人受洗了很久,单于等得不耐烦,披着一件衣裳就来到帐篷里面,抢过侍官手上的帕子,为美人受擦头发。美人受坐在皮毛凳子上,身体还光裸着,被单于捉住了湿淋淋的长发,吓得又开始哭。

单于觉得他的阏氏太胆小,也太不情愿,很想哄他开心,就蹲在他面前,从颈子上取下自己随身佩戴的狼牙项链给他。锋利的狼牙已经被磨得发白,这是大单于刚成年时从猎到的狼王嘴中取出来的,随身佩戴了几十年,随他参加了大大小小无数次战争,为他带来了好运,很珍贵。

美人受摸着那根磨得发白的狼牙项链,很嫌弃,觉得臭鞑子真寒酸,狼骨头都会认为是珍贵的东西。大单于吻住他娇气不懂事的阏氏,轻轻托起他的屁股,将他抱回床上。美人受坐在单于的臂弯里,低头看到他背上有许多刀疤,又开始不满意,大单于年纪这么大,被他的部下害死了怎么办,害死了自己又会被其他臭鞑子糟蹋。

美人受心里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被单于抱到床上,男人轻轻压着他,在火光下欣赏他的美妙酮体,鼻端凑到他的腿间,深嗅。

美人受羞耻地被大单于舔了一次。男人捉住他的大腿根,带着胡渣的脸庞凑到他的穴心,粗莽地重舔。美人受羞耻地哭出来,黑滑水亮的貂毛映衬着他雪白的皮肤,更显性感色情。美人受望着黑幽幽的帐顶,又开始哭着想哥哥,想被哥哥抱,被哥哥哄。他那么爱哥哥,哥哥为什么要将他送到这种地方。美人受哭得伤心,下体被舔得湿漉漉,男人粗厚的舌头抵入他的穴心,下巴上的胡子戳到他娇嫩的小逼周围,刺激得他不断呻吟。

美人受一边哭一边抱着单于的脑袋娇哼,身体不自觉动情,莹白的小脸红得像抹了胭脂,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