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道:

“是不是不愿意?!”

那凶恶的口气,仿佛美人受只要稍微点头,就会立刻挥刀南下,攻城掠地一般。美人受心里自然清楚该怎么做,崩溃地抱着大单于,不断点头:

“愿意,我愿意,呜呜呜……”

哀怜的哭声却幽幽怨怨持续一早上。单于到底怜爱他,将他亲亲密密搂抱在怀里,攥紧他的小腰哄:

“不准再哭,我伊维邪的阏氏不准哭。”

话是这么说,美人受光溜溜坐在单于的毛腿上,小脸贴着他的胸毛,哭得鼻涕泡都鼓出来。单于用棉布擦干他的眼泪,撸掉他的鼻涕,又用帕子在他脸上擦来擦去,美人受被他擦得脸疼,讨厌地将下巴搁在男人健硕的肩头上,不看他。单于老是老,一身腱子肉却很发达,美人受抓着他粗硬硬的胸毛,越来越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