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恐惧又恶心,沉溺又无法逃脱,那几日就像被困在鬼船上,熟悉的夫君变成了阴狠暴戾之人,他从来不知道,乌累若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疯狂占有的一面。他不允许自己爱哥哥一点半点,大概被压狠了,心底的邪恶全部释放,恨不得拿把刀将他脑子里关于昭珏的记忆全部刮干净,只想让他看自己一个人,或者再分一点给弟弟。
爱吗,或许是爱吧。恐惧,也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草原蛮人的粗鲁,刻在骨子里。
他从两个王子身上看到了伊维邪的影子,那个伟大的草原王,爱一个人爆裂得像狂风,将他的身体都快要撕碎,护着他却又可以不顾一切,将整个后背都挡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