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受一直被单于栓了三个月,期间他除了单于,只能见到两个陌生的、凶巴巴的仆人。仆人不比他的侍官,只听单于的话,不听他的话,他说自己要抹香丸,仆人厌恶地将他从汉宫里带来的东西全部丢掉。

第三个月的某个日落,伊尔丹参加完汉皇帝的婚礼,终于风尘仆仆回来。单于终于准许阏氏出门,参加迎接伊尔丹的篝火晚会,晚会很热闹,伊尔丹成为宴会的中心,绘声绘色地向好奇的匈奴士兵讲述汉皇帝的婚礼过程,以及洛阳的美景。伊尔丹虽然对汉皇帝的口气充满鄙夷,但对洛阳的繁华,对中原的文化还是颇为赞赏,暗暗向父王禀报,应该多引进汉朝的农耕技术。

大单于也不是迂腐固执的人,时常听大王子汇报与汉人通商的益处,此时又听到三王子对洛阳的描述,心中竟然也对那片肥沃的土地有些向往。大单于听着小儿子对洛阳周边的兵力估测,心里有点痒痒。

美人受一直默默无闻坐在角落,他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王庭许多匈奴士兵都知道阏氏逃跑的事,对他充满鄙夷。呼勒也参加了宴会,他依然是阏氏的侍卫,只不过现在都跟着单于。自从上次挨了打,呼勒几乎去掉半条命,身上的伤口一个多月才痊愈,身体消瘦了一大圈,现在看到阏氏不经意间看到他,吓得往后缩了缩。他真是怕了阏氏,在他心中,阏氏就是有毒的美人蛇,碰不得。

伊尔丹高谈阔论的间隙,时不时瞟向角落里的美人受,他的心底充满嫉妒,在他临走的时候,汉皇帝特意将他邀请到汉宫,隆重地宴请他。

那个戴着金冠的年轻皇帝,穿着一身月白镶着金边的寻常衣服,看起来像在宴请自己的好兄弟喝酒。汉皇帝喝多了抱着一个白玉酒壶,站在汉白玉雕砌的栏杆前眺望明月,脸上完全没有新婚的喜悦。汉皇帝比伊尔丹大五岁,像对待亲弟弟一样亲切地与他交谈,绝口不提阏氏,话题却又围着阏氏打转。伊尔丹心中鄙夷他,酒也没喝完就提前请辞,汉皇帝却又将人叫住,让宫人呈上献给单于和他的礼物。

伊尔丹不满地收了,回到客栈就将礼物翻了个遍,汉皇帝除了送了金石玉器,还送了许多华贵的丝绸,那些丝绸的样式只有汉宫里的贵人才能享用,伊尔丹看到那些华贵典雅的绸缎,比他贸易换来的都要好看,气得吃不下饭。汉皇帝又给他的父王写了一封亲笔信,洋洋洒洒一大堆,这次丝帛上没有画小鹦鹉,汉皇帝直接送了一只活的鹦鹉给单于。

伊尔丹嫌那只叽叽呱呱的鹦鹉太吵,当晚就将它炖汤喝了,汉帝的亲笔信也逐字逐句看了一遍,然后不客气地烧成灰,没给他的父王看。

直到夜深,篝火晚会才结束,伊尔丹看着愁眉苦脸的阏氏被他的父王横抱回寝帐,心中像吞了一块石头,堵得他在草原上骑着马跑了一夜。

帐篷里,美人受又被单于强暴。美人受脱光光坐在单于腿上,单于将他抵在他栖身的“小狗窝”里,极其兴奋地干着他。美人受背靠着厚厚的皮毛垫,长腿搭在单于肩上,小屁股被干的发抖。美人受极其愉悦地呻吟,性爱才能让他忘记烦恼,单于很粗暴,他的小骚逼被插得发麻。

单于说,等他生了孩子才能原谅他。美人受盯着两个人的交合处,绝望地闭上眼睛。

月光从帐顶上倾斜下来,美人受借着月光看到单于汗湿的脸,受不了地扭动身子。太难熬了,他不能拒绝单于,柔软的身子倒倚在凹凸不平的皮毛垫上,清晰地看清楚单于的大阴茎插满他的小逼。单于依然对他的身体极其迷恋,美人受无法自控地抚摸大单于的腿根,揉摸他的囊袋,淫叫:

“大王,啊……啊啊……”

奶白的身体被干的轻轻颤动,身上布满细腻的汗珠,骚红的奶尖极其需要爱抚,美人受翻动身体,用奶尖摩擦着皮毛自慰,闭上眼睛,将手指抚摸到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