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累若到底正直些,不像他弟弟,经常偷吃,美人受对伊尔丹的休息命令就像放屁,经常落不到实处。今晚乌累若也不准备听话了,他生气娘子不理他。美人受抱着狐狸毛睡得香呼呼,他丈夫就扯开了他单独盖的被子,将他赤裸的身体揉到怀里。
大半夜美人受被乌累若揉醒,乌累若将阴茎插到他的腿根里,让他帮自己腿交。穴里的蜜水滋到他的阴茎上,两个人没有插入,有点像偷情一样。
美人受被他揉着,骚逼发痒,奶子也极想被大手摸。乌累若到底正直些,只是用阴茎干他骚逼外面,脸埋在他颈窝重喘。美人受听着他的粗喘声,手没忍住摸到他屁股上,那两瓣屁股结实硬邦邦,随着抽插的动作肌肉紧绷,美人受顺着腿根摸到他的囊袋,仰头与乌累若激烈接吻。
乌累若粗喘着含住他整张嘴,大手抱着他的腰,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美人受被他吻得发晕,脑子一阵阵胀麻,情不自禁推开他,然后在床上跪好,撅起屁股冲他揺:
“嗯,进来,夫君。”
乌累若早就硬得发痛,毫不留情地插入他的小逼里。
帐篷里响起啪啪啪的抽插声,美人受低着头,因为扎小辫子变得自然卷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他咬着嘴唇,眼睛闭着,眼角滑落一滴滴酥爽的泪珠。
乌累若干得他太爽了,那根阴茎格外粗长,直接顶到他的子宫口,每一次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扭屁股摇动。他像只小母狗一样,上半身趴得极低,显得屁股更翘更软,他就喜欢被这样干,后入式每次都让他销魂蚀骨。
乌累若插了好一阵,开始又重又慢地顶起来,这是要射给他的前兆,美人受抓紧了手,脸闷在貂毛上闷哼:
“哦……哦……哈……”
骚逼夹得格外紧,恨不得把那根阴茎绞断。丈夫的阳物真是格外让他满足,美人受用骚奶尖摩擦着皮毛,爽得将双手伸到屁股后,淫乱地掰开自己的穴,哀求道:
“射进来……嗯……射进来夫君……”
乌累若当真满足他,重重顶了一下,就全部射入。精液冲击着子宫口,美人受淫荡地舔着嘴唇,整个人都要飘到云端里了。
被干了一次,他已经很餍足,想夹着鸡巴和精液入睡,乌累若却道:
“我让人叫伊尔丹进来可好?”
他今夜格外想和弟弟一起干他,美人受被他们夹在中间,放荡的样子硬得他想在他体内射尿。美人受骚逼一缩,羞耻道:
“不……不要……”
乌累若紧搂着着他,阴茎还在狠狠肏他,重喘道:
“来……来人……”
仆人进来,尴尬地站在远处,乌累若边压着美人受在床上肏边道:
“把……把本王的弟弟叫来……嗯……”
仆人听话地出去,乌累若压着他重哼,极想看他被弟弟干得失禁,却又舔自己鸡巴的样子。美人受被他压得直哭,还在哀求:
“不要……不要……呜呜……”
乌累若哄他:“就做一次,听话,好好伺候夫君。”
伊尔丹很快过来,站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早就想一起肏他,心急火燎道:
“哥你把他灌醉了?”
乌累若脸上一红,自己弟弟是个混账,最喜欢哄着美人受喝酒,喝晕了就一起把他抬到床上,淫乱享用。美人受吃了几次亏就不干了,对酒深恶痛绝。美人受还在呜呜哭,极为伤心,乌累若边肏他逼边哄:
“别哭,别哭……”
嘴将他的唇堵住,吸得他发晕发麻,伊尔丹就上了床,不客气地将阴茎塞入他的菊穴,吻着他道:
“骚娘子,我和哥哥一起疼你。”
三个人的下体又淫乱地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