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什么,这间房间应当是我先来的,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休息室……自慰。”
语气很温和,可用词却显出几分锐利,向绥像被针扎了下,气愤又难堪。
“你的意思是,我不仅下作而且淫荡不堪,故意设计躺在床上勾引你吗?傅洵,六年了,你就是这样想我!”
一股出奇的愤怒从她胸腔炸开,蔓延扩散至每一处细胞,一时间细胞们叫嚣纷纭,仿若化作利器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起来。
她心脏被撞得生疼,阖上眼颤抖着吐息。
傅洵没想到她会这么想,也没想到两人六年后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冷静自持的假面终究维持不住,眼底漫上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