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铁操出第一波高潮。

向绥哆哆嗦嗦地泄着身子,爽到脚趾发麻,连刚才要骂的话都想不起来了。

这下轮到傅洵嗤笑了:“骚货,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在男厕所做你会更爽是吗,向大小姐?”

“你才、嗯、你才骚……”

“嘴还是这么硬,还是下面的小嘴儿诚实。”

傅洵一边说着一边操起肉棒猛烈抽插,次次抵达深处。骚心被操得有些开了,软肉像一块在液体里浸润良久的海绵,被粗硬的棒子捣出汁水。

肉棒就这么直愣愣的抽插着,时而深入偶尔浅出,在湿润的温暖巢穴里搅弄着黏糊水液,伴随着皮肉碰撞的噼啪声,有清亮淫液呈放射形迸发在腿根处。

“哼啊~鸡巴好大、”向绥有些失神。

“喜不喜欢大鸡巴,嗯?”

“喜、喜欢……想要大鸡巴干死我”

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使得向绥进入应激状态,大脑一片空白,密集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尖叫。这时口中吐出的话没有经过多加思考,是最能反映她此刻真实感受的,如此便会与她平时尖刺的口吻大相径庭。

一直以来,向绥都认为性是解放自己的一种方式,在性行为上抛弃道德观念、无视社会文明会带来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感使她感到自由,沉迷,沦陷。

小腹不可控制的开始抽绞,好像有一股强烈的水意将要自深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