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绥闻言抬眸,望向远处,风几乎横向拉扯,席卷着一种蒙蒙的灰白的雾状物质,在半空中肆意飘荡。更远处就有些看不大分明了,近处还好些,有些微灯光映射,不至于完全黢黑模糊。

耳边又响起傅洵刚才问的话。

怕吗?可能有点,她以前从没真正经历过。但是她现在有点没空思考怕与不怕的问题了,因为她觉得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这根鸡巴比台风还要凶猛。

“你轻点。”她没回答傅洵的问题,只说了这么一句。

傅洵无声轻笑,但他可不会满足向绥的要求,反而加快频率,“是吗?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向绥从他语气中听出一种浅淡的恶劣意味,暗自恼怒,可下一秒又被肏软了腿。

她被男人不讲道理的猛烈蛮干弄得潮吹多次。

第一次高潮,她爽得脚趾头发麻,小腹旋扭抽绞,视网膜似蒙上白纱。

第二次高潮,她双颊、脖颈乃至耳根酡红一片,有如裸身躺在竹筏之上,随汹涌浪潮起伏。

第三次高潮,她哭了。

今日第二回哭。

向绥极少哭,至少在外人面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