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对方下身的变化,不禁对方的分身有了抬头之势,便连分身之下后穴之间的肉唇也开始了微微的翕张,似乎正在渴求着什么……
韩毅啧了一声,疏朗的眉峰一挑,干脆挽起了袖子。
他颇为好奇地一手握住殷向北的分身,一手抚摸着另一张性器,神色严肃地一阵揉弄。
不一会儿,只见昏睡的殷向北从脖根处起便微微有些发红,这片晕红一直延展到对方黑实的胸膛,腹侧,除此之外,本是毫无知觉的殷向北竟从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一股股迷惘与饥渴尽在这沙哑的呻吟之中。
韩毅细心地留意着这些变化,脑子中已渐渐成文:阴阳人性欲始发之时,性器皆应,可谓奇妙。
就这样韩神医一丝不苟地玩弄着殷向北的上下性器,催促对方欲望迸发,如此过了片刻之后,待殷向北的分身在他手中已完全挺立之时,韩毅这才转身又取了软尺,仔细量了他勃起时的一些数据,全然记录在纸上。
此时的殷向北,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是下身由于受了韩毅的刻意爱抚,此时已是箭在弦上,即将喷发。
但已经记录完一切数据的韩毅自然不想看到殷向北做出下流龌龊之事,他拈起毛巾擦干净了对方肉唇中流出的欲液,又轻轻裹住对方的分身重重一掐,本是硬挺的分身顿时就因为吃痛软了下去,除了顶端溢出些透明的液体外便无所可喷了。
然而正是这一掐一痛让殷向北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满头是汗,口干舌燥,下腹未消散的欲望仍冲击在他身体里,汩汩如流。
「呃……」
殷向北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竟又裸露了出来,不用说,定然又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干的!
面对此情此景,韩毅也颇觉尴尬,他合上手中记录所用的书册,冷漠的眉目之间难免有些不安。
毕竟,这阴阳人对自己误会已久,如今只怕会是更加憎恨自己吧。
「抱歉,方才不得已我刺了你的睡穴,本想趁你睡了,做一些事情,没想到事情刚完,你却醒了……」
「趁我睡了对我做一些事情?!」
殷向北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已经能感到自己下身的性器似乎有所异状,一种难言的快感正徘徊在那里,却又显得那么压抑。莫非……自己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夺取了……贞操之身!
多年来,因为自卑于自己身体异样的殷向北虽然一直靠手解决欲望,但是身为见多识广的魔教之主,他又怎会不清楚男欢之乐。
有那么好几次他都看上过被教众掠来的美男,但一想到自己那奇异的下身不能轻易暴露,却只能强行忍下欲望,回屋用手泄欲。所以直到现在,活了三十余年的殷大教主其实也不过是处男之身罢了。
对外都传闻他练魔功而不惜禁欲,其实却是教主大人他有苦难言。
然而如今,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身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触碰,而且在今日,陪伴了他的处男之身似乎也被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