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珵却歪了重点,“你有这样?”

姜绯给嘴唇拉上链,选择拒绝和他交谈。

分手那会儿她虽然没有喝得烂醉,但情绪低落是真的,好几个晚上都闷在被窝里哭,一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一边又觉得自己做得过分。其实她不应该去苛求陆柏珵太多。她会那样对陆柏珵,也是因为他给了她足够的底气,所以她才肆意妄为。如果换作别人,她应该会选择更委婉的方式才对对亲近的人反而脾气不好,这是她的问题,不是陆柏珵的。

直到入睡,姜绯方才回过神来,她似乎还没问出陆柏珵那段时间是否有过得狼狈,就被他推太极一般把问题推了回来。

失策。

然而太困,姜绯也没有兴趣再从被窝里挖陆柏珵起来玩一问一答。她睡得沉,第二天醒来日上三竿,陆柏珵不在身边,而是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办公。

“陆柏珵。”

他闻声回头,给她倒水喝,却是抱有歉意地道:“非非,公司临时有事,我们下午就得回渠阳了。”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加上姜绯来事,确实也玩不了什么,晚一天回去和晚一天回去,中间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但回程路上姜绯却是状态恹恹,不想说话,就这么寐了一路。

本以为可以玩得像年初那次一样轻松自在的。但旅行好像永远都是第一次才能玩得尽兴,像她这种去而复返、想要找回第一次来的感觉的人,只会难上加难而已。

姜绯再醒来不是因为车停,而是腕上多了一块冰凉。

一款女士手表。

“生日快乐,非非。”陆柏珵摸摸她的脸。

这人嘴硬心软,说是不给她准备礼物,东西却早早就放在车子里备着。只是这个时候才拿出来,总归是多了一份愧疚的。

“都元旦了,”姜绯摩挲着腕表,低低地问,“你这就要回公司了么?”